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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得起,反過來連連賠不是。她心裡比誰都明白,黃書記只不過是給她開個玩笑。

蔣麗莎一個電話,通訊員不一會兒就送來了一瓶茅臺。蔣麗莎熟練地開啟瓶子,正要倒酒,白寶山趕快從蔣麗莎手中奪過酒瓶,先給黃江河倒了一杯,然後又給蔣麗莎倒酒,最後才給自己倒了半杯。最為司機,他只是個服務人員,不可能要一個處級幹部給自己三番兩次地斟酒。

黃江河把酒端在空中,向蔣麗莎說:“今天給你帶來不少的麻煩,我就借花獻佛,來乾杯。”蔣麗莎趕忙站起身子,和黃江河碰杯。

白寶山是司機,不能喝酒,今天喝了少量的酒已經違例。當黃江河和蔣麗莎交替勸酒時,白寶山已經開始吃飯了。

一瓶茅臺,黃江河大概喝了六成,蔣麗莎喝了四成。開始吃飯時,黃江河問蔣麗莎感覺如何,蔣麗莎只說了一句話:別忘了我白酒委員會成員的身份。她有二斤的酒量,一般男人不是她的對手,當然,這指的僅僅是酒量。

酒足飯飽,黃江河給白寶山使了個眼色,白寶山就藉口說自己有事要先離開一會兒,過一兩個小時,或許更長的時間才能回來。得到黃江河的許可後,就開車離去。

黃江河轉過身來對蔣麗莎說:“剛好,我還要聽聽你們場的情況。”蔣麗莎把黃江河領到了辦公室。她明白,市委書記此次前來,絕不僅僅是為了聽她彙報工作。

第一卷 第29章蔣麗莎(6)

蔣麗莎的辦公室分裡外間,外間辦公,裡面是臥室。農場實行的是場長值班制,輪到蔣麗莎值班時,她晚上就睡在這裡。

蔣麗莎憑著自己的真才實學,三十二歲就爬到了場長的位置,這令黃江河格外佩服。蔣麗莎的家就在農場的家屬院,愛人是種子公司的經理。不管愛人是否在家,只有輪到她值班,她都在辦公室的臥室裡過夜。

立秋過後,按說天氣早已涼爽,可十八天的秋老虎還在白天肆虐。蔣麗莎喝了酒,一進門就感到辦公室的悶熱,黃江河也脫掉了外套。蔣麗莎把黃書記讓到沙發上,自己款款走進臥室。

蔣麗莎進門之後,並沒有關上臥室的房門。白色的絲綢簾子如風中的裙子,在門框間飄來飄去,如天上的浮雲,神秘曼妙,惹人浮想聯翩。

黃江河端坐在沙發上,四處打望著外間的陳設。當他的目光從簾子的底部的空擋裡遊離進去,發現在不高的席夢思床邊,站立著兩條細嫩的小腿和兩隻小巧的玉足。他感到有些不安,但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他責怪著自己,以他的身份,即使有所企圖,也該光明正大,這樣的作為似乎有點猥瑣。

正當黃江河在內心自我檢討時,蔣麗莎掀開門簾出來了。身上依然套著著裙子,只不過黑底碎花的長裙子換成了天藍色的短裙,裙子不及膝蓋,料子幾乎透明。透過蟬翼般薄薄的裙子,紅色的三角褲和白色的乳罩隱約可見。黃江河很快意識到,這是明目張膽的勾引。

細心的黃江河還發現,和中午不同的是,蔣麗莎走路的姿勢也有所不同,腳步細碎,臀部輕搖,一雙肉色的高跟拖鞋把她的個子襯托得如一棵玉樹。

蔣麗莎沒有迴避黃江河執著的目光,嫣然地一笑,到牆角開啟冰櫃,拿出了兩瓶冰紅茶後,轉身坐到了另一個沙發上。她想擰開飲料的瓶子,也許由於內心的激動,費了好大的力氣都沒有開啟。黃江河見此情景,伸手接過,三個手指輕輕用力,瓶蓋聽話地開了,一股白煙懶散地從瓶子裡冒出來,如飄渺的夢幻。

黃江河把開啟的飲料遞給了蔣麗莎,自己又拿起另一個瓶子。

無話可說。但無話可說可以找話說,只不過找出的話顯得有點無聊。

“這個秋天有點熱。在室內我總是穿這樣的衣服,舒適自然。”這是蔣麗莎從進門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是呀,有點熱。天氣的炎熱不打緊,就怕心裡熱。”蔣麗莎不知道黃江河是在說自己還是在說給她蔣麗莎聽,她沒有接話。她沒有接話自然有她的道理,她是一個女人,女人不可以主動,特別是在語言上。男人如果主動,說明是男人喜歡自己,更能充分證實自己的魅力。但女人主動就不同,女人如果投懷送抱就只能說明自己的輕浮和下賤。她蔣麗莎是個才色俱佳的高貴女人,不能在權勢面前表現得過於下作,那樣會被人看不起。

兩個人不時地喝著飲料,就是不說話。小曲好唱口難開,都在尋找突破口。

蔣麗莎地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黃江河也跟隨著她的目光向蔣麗莎的腳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