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燈開了,大廳裡一片通明。他把記者請到裡面。黃江河正對著鏡頭,清了清嗓子,高聲地說:“剛才的談話我都聽到了。歡迎群眾的監督啊,不過做任何事情都不能捕風捉影,要實事求是嘛,這是我黨的基本原則之一。前一段時間我們剛剛突擊檢查了公款消費問題,起到了很好的效果。今天是純粹的個人消費,工作時間以外吃個飯,跳個舞,純屬消遣。我們歡迎個人消費,凡屬個人消費的,無論花多少,我們都給以最大的鼓勵。掙錢為什麼呀,就是吃飯穿衣,吃飽喝足了,既能體現社會的進步,還能為國家增添稅收,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這樣做還能刺激消費,拉動經濟的發展。”
市委書記的話剛一說完,大廳裡立即掌聲雷動。
文麗走到黃書記面前,握手後小心地問:“黃書記,今天的內容是否上鏡?”黃江河大聲地回答:“上,一定要上。不但要上,還要加上特約評論。”特約評論就是導向,一句話如果加以分析,其內涵就會因分析更有色彩。
電視臺一行聽到黃書記的指示,如獲至寶,很快就從舞廳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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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76章男人為什麼喜歡釣魚
結婚的快樂,沖淡了米蘭對死去的高寒的懷念之情,而米蘭有一種不斷尋求刺激的本性。度完蜜月又過了一個星期,新婚所帶來的一切對於米蘭已不再新鮮。她感覺到生活就是一條鞭子,她就是一隻陀螺。鞭子抽在身上,陀螺就不能不隨著鞭子的抽打而高速地旋轉。上班下班,洗衣做飯。最令米蘭頭疼就是到了晚上,白寶山沒死沒活地在她身體上的發洩。白寶山就像上足了勁兒的發條,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和她戰鬥一次,他的彈藥庫好像總是滿滿的,隨用隨取,從來就沒有虧空過。
今天晚上,白寶山因為應酬沒有回來,米蘭由於來了例假,精神萎靡不振,隨便吃了點飯就躺到了床上,歪著身子看起了電視。就在她剛要進入夢鄉時,白寶山回來了,滿嘴的酒氣。進門後叫了兩聲沒人應,就推開臥室的門,見電視開著,米蘭斜著身子趴在床上,看樣子是睡著了。他稍加洗漱就進了臥室。
白寶山坐在床邊,把米蘭翻轉過來。米蘭的睡姿很安然,呼吸勻稱,胸部有節奏地起伏著,臉色紅潤,美麗而性感。白寶山一陣衝動。他隨手關了電視,扔掉遙控器就開始給米蘭寬衣解帶。米蘭醒來了,卻裝作還在夢裡。白寶山把米蘭脫個精光,又迅速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沒有任何前奏,就直接爬在了米蘭的身上。米蘭不能再裝了,就在白寶山就要進入她的身體時,米蘭使盡了吃奶的力氣,一個翻身,用自己的胯部抵擋了白寶山的進攻。白寶山正在猴急,要重新翻轉米蘭的身子,不想米蘭忽地坐起,氣呼呼地說:“你當飯吃呀,每天都如此,也不怕磨出老繭,我例假來了。”說完就抽出身子,躺在床邊。白寶山吃了閉門羹,自然不肯甘心,就厚著臉皮求饒說:“孔老先生說,食色性也,你一天要吃三頓,我每天就只餵你吃一次,還嫌多呀,再說了,哪能磨出繭子呢,又不是米麵罈子,抓一把少一把,多一次少一次有什麼關係。”夫妻床底之間的戲謔之語是家常便飯,如果兩情相悅,這種家常便飯更像潤滑劑,能滋潤彼此的心田。可是,今天米蘭心情不好,就沒好氣地說:“多了傷身,你不怕我怕,還是細水長流,你那裡又不是聚寶盆。”白寶山說道:“不是聚寶盆,是滾滾山泉,一天不開閘門,就要決堤。”說著還是騎在了米蘭的身上。由於白寶山用了心,米蘭還想翻身,白寶山緊緊地壓住她的腿,米蘭動彈不得。在床上征服女人,白寶山很有一套辦法,他知道怎樣才能使女人乖乖就範。揉**摸隱私,極盡撩撥挑逗之能事,沒有幾個回合,米蘭就小嘴微張,眼睛裡流露出渴望的溫情來。這時候白寶山反而不著急了,把嘴貼近米蘭的耳畔,悄悄地挑逗著說:“哎,剛才是我酒勁兒發作,看來我真的是不行,你也好好休息,咱們來日再戰。”說著就裝作要從米蘭的身上滾下來。剛剛找到感覺的米蘭不幹了,她死死地摟著白寶山的腰,又弓起身子,把身體緊緊地貼住白寶山的肚皮,說什麼也不讓白寶山下來。白寶山懲罰米蘭說:“給我說好話,我就滿足你。”米蘭紅著臉就是不說好話,來回地搖頭,用行為語言告訴白寶山,她受不了了。白寶山非要米蘭求饒,米蘭的身上似乎有無數個螞蟻在爬在咬,體內的**在猛烈地燃燒,只好求饒道:“人家求你了,快點吧。”白寶山覺得米蘭的浪勁兒還不夠,他喜歡欣賞女人在床上撒嬌,更喜歡米蘭在需要時的風騷模樣,那浪蕩模樣能使他心花怒放。“叫我哥哥。”米蘭聽話地連叫幾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