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邀請的。此時,蔣麗莎就和黃江河極其夫人坐在一起。白寶山到這個桌子敬酒時,顯得無比精神。他首先歡迎市委書記對下屬的關懷,敬酒之後,用眼瞟了蔣麗莎一眼,含蓄地說,待會兒在四樓還安排有舞會,請一定賞光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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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75章隆重的婚禮(2)
宴席進行了三個小時,結束後,客人全部上了頂樓的舞廳。今夜,整個舞廳被白寶山所包,除了赴宴的客人再也沒有其他人入內。
音樂全是現場伴奏,薩克斯,小提琴,笛子,二胡等樂器應有盡有。十多人組成的伴奏團隊是應邀而來的北原市最有名的演奏家。今天的舞者都是見過世面的人物,從某種程度上可以說,他們都是掌握著這個城市命脈的人,但他們讚歎白寶山不可一世的大手筆。有人開玩笑說,手拿方向盤,懷揣金飯碗,結婚能花幾十萬。
能舞者很快就在大廳裡隨著音樂的節拍成雙成對地翩翩起舞,不會跳舞的也在休閒的沙發或者椅子上三三兩兩聚成團,談天論地,喝茶聊天。這是跳舞的場所,更是交際的場所。此等規模,不亞於市委開一次擴大會議。各行政企事業單位的領導們在這裡暢所欲言,隨心所欲,盡興而為。
愛好跳舞的黃江河摟著不愛跳舞的張曼麗在舞廳的一個角落鬆弛地跳著。沒過多久,張曼麗就有些厭倦,聲稱自己不勝酒力要回去。黃江河假意挽留最終也沒留住。他把張曼麗送到樓下,看見她上了車,就匆匆上樓。
黃江河上樓後,藉著昏暗的燈光四處觀望著。他怕失了市委書記的風度,裝出漫不經心的樣子。作為黃江河的司機,白寶山知道他在尋找什麼,就悄悄地走到他的身邊,拽了拽黃江河的衣角,把他領到了左側的牆角。原來,蔣麗莎正孤零零地一個人站在這裡。蔣麗莎遠離繁華的城市,在城市的交際場上尚不為大家所熟知。
白寶山把黃江河領到蔣麗莎的身邊後就離開了。看到白寶山離開,蔣麗莎才對黃江河說:“我以為你和她一起回去了,我也正打算走呢。”黃江河開玩笑說:“有我在,你捨得走呀。”說著就做了個邀請蔣麗莎跳舞的姿勢。蔣麗莎挽著黃江河進入了舞池。這一進不要緊,其他跳舞的人紛紛向舞池邊溜去,舞池的中心很快就只剩下蔣麗莎和黃江河兩人。舞廳很快就成了黃江河和蔣麗莎兩人表演的舞臺。還是市委書記,即使在舞場,也能所向披靡。
高手和高手湊成一對,跳起來自然相映成趣,兩人身體協調,心心相印,配合得天衣無縫。黃江河身著白色襯衣,打了個紅底白色橫紋的領帶,顯得瀟灑自如,蔣麗莎穿著束腰藍色上衣,腳穿銀灰色的高跟鞋,看起來文雅利索。男的文質彬彬,女人大方得體,隨著節奏跳起來自由自在,面帶微笑,旁若無人,一曲終了,迎來陣陣喝彩。
沒有人懷疑這是一對情人,因為誰都不相信,市委書記會在大庭廣眾下和自己的情人翩翩起舞。又一曲開始,有風度翩翩者又向蔣麗莎發出了邀請,蔣麗莎來者不拒,只是細心的人會發現她沒有了剛才的激情,多了些應酬的成分。
舞會正如火如荼,突然門口一陣吵雜。白寶山趕緊去看究竟,才知道來了一幫電視臺的記者,因為被保安攔在門外發生了爭執。
“請問你們是哪個電視臺的?”白寶山問道。“市電視臺的。有人舉報說今夜有大批領導幹部在這裡用公款吃飯跳舞,我們隨即趕來。還請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必須要給舉報監督的群眾一個交代。”說話的不是別人,就是市電視臺的名嘴記者許文藍。她和白寶山認識,知道他是黃江河書記的司機。但是,由於攝影師正在現場錄影,她不便做更多的解釋。“你們的工作我們能理解,我首先宣告,這純粹是個人消費。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這裡所花的每一分錢都由我來付賬。”白寶山作為市委書記的司機,在攝像頭前也得恭敬說話。“請問怎樣才能證明你說的是實話?”文麗簡潔地問。“我的新婚妻子就在裡面,我可以把她叫來為我所說的話作證。”白寶山說完就向裡面招招手。米蘭過來了,白寶山指著米蘭說:“這就是我的新婚妻子,這下你們相信了吧。”
就在白寶山在門口和記者磨嘴皮子的時候,黃江河卻在裡面思考問題的嚴重性。稍加思索後他認為,記者深夜來訪,絕非偶然,一定是和他意見不合的人在暗中搞鬼,讓他當眾出醜。他若不出面,別人還以為他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只有當著記者把事情說清楚,才不至於引起別人的懷疑。於是他便決定將計就計,不妨出面另作文章。
正在攝影師要收起攝像機時,黃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