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再也不敢了。”米蘭又跟著重複幾聲,“我再也不敢了。”
眼看米蘭欲死欲活的,白寶山才裝出憐憫她的樣子在米蘭的身體上做起了俯臥撐。
喝酒的男人很疲軟,正是這種疲軟,但白寶山的攻堅戰線拉得很長,米蘭感到舒心。米蘭高潮過後,白寶山又鏖戰幾分鐘,渾身顫抖幾下,才一瀉千里。
米蘭問“為什麼要顫抖呢?”白寶山沒有正面回答,嬉笑著說要給米蘭講個故事。全身放鬆的米蘭自然求之不得。
“你知道男人為什麼喜歡釣魚?”
“不知道。”
“那我告訴你。凡是釣魚的男人都是夫妻性生活不和諧,或者說**得不到滿足的人。你也隨著我去釣了幾次,每當釣到大魚,必須先溜魚,一是消耗它的體力,二是男人尋求美感的方式。在和女人苟合時,男人最終都要顫抖,只有那一刻才是男人最爽的瞬間。但時間很短,而魚兒反覆的抖動,透過魚線把無窮無盡的美感傳到男人的全身,能使男人不斷地找到征服女人時那種快感,嘿,比直接從女人身上得到的樂趣要多得多。”白寶山趁著酒力在胡說八道。米蘭接嘴道:“那你就把漁具當女人好了,剛才為什麼不拿著魚竿坐在床上掛條魚兒獨自取樂呢?”白寶山笑笑說:“我不是為了你嘛。男人娶女人做老婆,本身就是無私的奉獻。釣魚是在大水面,而晚上在床上,釣魚就只能在水洞裡。”米蘭睡意全無,聽到白寶山的胡扯,掄起拳頭就在他背上不斷地敲打。“你真壞”,白寶山躲避著,嘴裡喊道:“大家快來看,救救我,米蘭謀殺親夫啦。”
米蘭突然想起白寶山釣魚的話,就提議說:“星期天我們去釣魚吧,讓你享受一下。”白寶山爽快地答應了。在他的生活中有三樣東西最重要:女人,魚竿,方向盤。前兩者是他的樂趣,後者是他的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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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77章快要揭開的謎底
男女相見,兩廂對視,剎那間就能碰出火花,繼而產生終生的姻緣。高寒和黃姍已經相處了一月有餘,高寒看黃姍時總是目光閃爍,而黃姍一有機會總是滿含熱情地盯著高寒。高寒能讀懂黃姍不含絲毫雜質的眼睛裡流露出的深刻含義,但他不敢接受這樣的目光,他為自己低賤的身份感到羞愧。鴛鴦起飛藍天或者共沐愛之水面,必須要擁有四個大字,那就是門當戶對。鳳凰和雞同屬禽類但檔次相差太遠,豈能同日而語,平起平坐。
就在白寶山和米蘭鏖戰的那夜,高寒在張曼麗的家裡,和黃姍兩人共同溫習完昨日的英語,開始暢談人生的理想。黃姍給高寒拿來一瓶冰紅茶,又替他開啟,然後就問:“老師,你能否告訴我,你最大的願望是什麼?”高寒喝了一口茶,在嘴裡細細咂摸著滋味之後,才嚥到肚裡,然後放下瓶子,考慮一會兒,才說:“做最理想的工作,吃飽喝足。如果可能,在新聞界有所建樹。”還沒等黃姍來得及對高寒願望的評價,高寒就反過來問黃姍說:“那你的理想呢?”黃姍說:“我給你說老實話,你可不能笑話我。”高寒點點頭,黃姍才說:“掙錢,等我有了足夠的錢,就在海邊買一幢別墅,然後踏遍中國的名山大川。如果條件許可,我會揹著行囊去周遊世界。”說完對高寒笑笑。高寒也沒有對黃姍的遠大理想做什麼評價,黃姍就接著說:“可惜,就是一個人太孤單。那時候爸媽都老了,到時候不知道有沒有人肯陪我。”說完之後看著高寒。
高寒低下頭,一言不發。在他的心裡有幾個疑團,到現在也沒有解開,第一是那三十萬元的大筆錢,究竟是怎麼回事。第二是張曼麗為什麼看中他這麼一個窮小子,把他無緣無故地弄進了信用社。第三是他進信用社工作不久,張曼麗非要讓他來做黃姍的家庭教師。所有這一切,都不像張曼麗自己的解釋的那樣,僅僅是緣分。
黃姍見高寒陷入了沉思,就在胳臂上推了他一把,興奮地說:“過兩天咱們去白浪水庫吧,據說那裡山清水秀,可好玩了。”高寒說:“揹著行囊去呀?很遠的。”“我開車去呀。我媽媽的藍鳥,只要我用,她即使打車也得讓給我。要不就用我爸爸的。”高寒問:“你媽媽同意嗎?”黃姍聽高寒這樣問,就用指頭在他的額頭上戳了一下,說:“你真是個不開竅的小傻瓜,她能不願意嗎?讓你來教我學英語,就是她和我商量過的,還囑咐我說。。。。。。”黃姍突然就覺得她說漏了嘴,沒說完就打住了。高寒怔怔地看著她,然後逗著她說:“說呀,囑咐你什麼?”黃姍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說:“我,不能告訴你,暫。。。暫時不能告訴你。”心裡一激動,好不容易校正過來的口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