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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眼。張曼麗可不是等閒之輩,郝一文的含糊本身就說明,高寒的生活作風一定有問題,不然,他絕不會敢大膽妄為到和張曼麗在電話中大發雷霆的地步。

張曼麗告訴郝一文,請他轉告高寒,要他在一兩天之內務必回去一趟,否則自己將會親自登門拜訪。

等郝一文把張曼麗在電話中的話委婉地轉告給高寒時,高寒尷尬地笑笑,什麼話也沒說。郝一文怕高寒的家務事燃起的大火嗆到了自己,只能對高寒好言相勸,可無論郝一文說什麼,高寒就像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郝一文由此猜測到,他們的家庭矛盾非同小可,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原來,高寒結束通話了張曼麗的電話,張曼麗就想,高寒不會僅僅是因為張曼麗自作主張買了他的房子才會如此生氣,他一定是嫌棄黃姍成了跛子,就在外邊另外找了女人。張曼麗認為,高寒向她吼叫不但是在向她示威,而且是故意在找茬,所以她才打來了這個電話。

第四卷 第170章賭氣分手

第二天一早,高寒就到車站買了車票,決定打道回府,他倒要看看,張曼麗究竟怎樣解釋她賣房子的獨斷行為。

車站內人來人往,在熙攘的人群中,高寒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急走兩步,故意趕在他的前邊,扭頭一看,果不其然,當真是他大學的同班同學汪笑天。

王笑天,成績中不留,學校學生會幹部,在校時和高寒關係一般。

汪笑天同時也認出了高寒。同學相見,分外親熱,兩人挽著手走出人群,在僻靜處放下包來,互訴畢業後的情況。高寒愁眉苦臉,王笑天卻春風得意。他首先介紹了自己的情況,他畢業後靠著舅舅的關係進了省會的日報社,是群工部的專業記者。前幾天接到群眾的投訴,專門來菊花縣暗訪一起買官賣官的案件。介紹完後,轉而問高寒說:“老同學是全校有名的高材生,不知在哪高就?”高寒嘆了一口氣,說:“原來在北原市信用社,現在被下放到了這個縣,屬於臨時鍛鍊。不說了,反正是一言難盡。”王笑天從高寒的氣色看出來,他沒有了在學校時的意氣風發,指點江山的豪情壯志。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但有時候,要檢驗一個人是否得意,需要的卻是時間。

發車的時間到了,汪笑天看看錶,遺憾地告訴高寒說,他要走了。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高寒說:“以後有需要幫忙的,請撥打我的電話或直接來找我。”說完,和高寒握握手,背起包離開。

看著昔日的同學遠去的背影,高寒悵然若失。他為自己背離了所學的專業而痛心不已。

高寒沒家可去,下車後沒有直接回到張曼麗的家,他找了一家招待所住下。午飯後,他才乘坐公交車來到張曼麗的家。他坐得起計程車,但自從在電話中對張曼麗吼叫之後,他重新定位了自己,他,高寒,就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他不想再把自己看成是市委書記的女婿。他選擇乘坐公交車,就是心甘情願做一平民的開始。

黃姍正坐在院子裡,靠著牆曬太陽。看到高寒,激動地站起來,臉上欣喜著,腳步卻沒有移動,只呆呆地站著,愣愣地看著。她發現,高寒瘦了,氣色也不如以前。高寒也看著黃姍,他也發現,黃姍原本純真稚氣的臉布帶著菜色,兩隻眼睛下面佈滿了雀斑,懷孕的肚子依然平平,沒有絲毫的隆起。高寒站著,看著黃姍,黃姍也站著,看著高寒。四目對視,無言以對。最終,還是黃姍先說話了。

“你吃飯了嗎?”聲音很低,如秋末的蚊子在叫。

“吃過了。你呢?”

黃姍沒有說話。她不是不想說,千言萬語,不知道從何說起。

這時,張曼麗聽到了院子裡有人說話,她出來了,只站在門口,只看了高寒一眼,然後對黃姍說:“姍兒,你先上樓。”黃姍看了高寒一眼,瘸著腿點著腳向裡走去。

等黃姍上了樓,張曼麗才對高寒說:“你也進來吧。”張曼麗冷語冰人,高寒只感到一股寒氣撲過來捲進了心窩。

客廳裡,張曼麗坐了下來,但她並沒有讓座給高寒。高寒傲氣地站著,如風雨中傲然挺立的松柏。他不需要別人的憐憫。張曼麗習慣性地翹著二郎腿,質問高寒道:“這麼長時間你為什麼不回來?”

“初來咋到,萬事開頭難,我不能回來。”

“這不是理由。”

“你需要什麼理由請你明示,我直接說給你。”高寒不依不饒。

“是不是米蘭也到了菊花縣。”

“是。”

“你們之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