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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美好的時刻終於到來了。

高寒放開米蘭後不久,很快就進入夢鄉,不一會兒就鼾聲如雷了。米蘭無法入睡,用手輕觸著高寒英俊的臉龐。高寒說夢話了,吐字不清,言語含糊。米蘭把耳朵貼近高寒的嘴邊,才隱約地聽到了高寒反覆地在喊著“姍姍”“不要”的話。米蘭氣憤不過,在高寒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然後調轉身去,給高寒一個脊樑,心裡憤憤地想:喂不熟的白眼狼。

第二天,米蘭七點鐘醒來。她醒來後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身體,把下巴放在膝蓋上,忽閃著眼睛想心思。高寒能離婚嗎?自己能離婚嗎?白寶山願意和自己離婚嗎?離婚了工作怎麼辦?她的思維毫無頭緒,抬起頭來茫然四顧,發現高寒臨時的宿舍太過簡單。一張桌子,一張床,一把椅子,一把笤帚,一個拖把,一個垃圾桶,僅此而已。簡單單調,一目瞭然。如果能破鏡重圓,她情願一直和高寒住在這裡,過著實實在在的生活。

快到八點,她捅捅高寒。

高寒睜開眼睛,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著急地對米蘭說:“快起來呀,都什麼時候了也不走,人都上班了我你怎麼出這個門。”米蘭無辜地說:“那我的衣服呢。”高寒這才想起昨天醉酒之後的失態,就對米蘭說:“你等我,我馬上去給你買。”米蘭說:“我還要那套裙子,縣城步行街路西最南的一家專賣店裡有,五百八十元一套。。。。。。。”高寒擦著臉,沒好氣地說:“隨便給你買個麻袋片先裹了身子再說,要求還蠻高的。想穿那套裙子自己買去。”說完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高寒走後,米蘭光著身子從被窩裡鑽出來,無聊的她下了床去找自己的褲衩和那雙肉色的襪子。

裙子被高寒壯烈地撕破了,胸罩的扣子也掉了。被揉成一團的絲襪和褲衩被高寒扔在桌子上,碗狀的胸罩一半懸在桌子下,來回地動著。米蘭走過去,剛要伸手,聽到了敲門的聲音。米蘭本能地想床上跑去,還沒到床邊,一個男人叫著高寒的名字推門進來了。

原來,高寒出去時沒有把門關好。

進來的是信用社主任郝一文。當他看見一個美麗女人的潔白光滑的酮體,一下子就愣住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女人肯定是市委書記的女兒。郝一文的臉紅得像個猴屁股,等他想轉身離開時,米蘭來不及上床慌亂中抓起被子遮住了身體。

春光已經外洩,亡羊補牢,為時已晚。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請你不要介意。我只是來找高寒,可高寒不在。”郝一文語無倫次地表達著他的歉意。他明白偷看了市委書記女兒的身體會是什麼樣的嚴重後果。

米蘭用被子遮住身體慢慢地上了床,然後用被子蒙著頭,像一隻被人追趕的企鵝。

郝一文改變了話題,又問道:“高寒呢?”米蘭還是不說話。

一個陌生的男人窺視了自己的身體的全部,她怎好意思開口呀。

郝一文正想出去呢,高寒回來了。高寒看到郝一文在自己的宿舍,知道包在紙裡的火非把紙燃燒了不可。說不定這把火還要燒痛自己。他急忙放下衣服,一把拉住郝一文就往外走,到了走廊上才紅著臉對郝一文說:“對不起郝主任,我不是有意的,請你原諒。”郝一文呵呵地一笑,勸說道:“有什麼呀,弟妹來了也不通知一聲,好讓我這個當大哥的給她接風洗塵。”高寒一聽就知道郝一文錯把米蘭當成了黃江河的女兒,於是趕忙低聲地說:“錯了,她不是我的愛人。昨天喝多了,她又。。。。。。”郝一文伸手來就在高寒的額頭上點了一下,戲謔地說:“你們年輕人呢,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外邊的女人都不乾淨的,搞不好會染上疾病。你不知道,剛才進去的時候,她正光著身子找東西呢。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黃書記的女兒呢。”

高寒解釋說:“她不是外邊的女人,是市委書記的司機。。。。。。的老婆,就在本縣地稅局上班。”郝一文搖搖頭,又點點頭,高寒不明白他的意思。其實,就連郝一文自己都不明白他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究竟是什麼意思。

高寒打發走了米蘭,沒吃東西就上班了。到了辦公室才知道,郝一文要和他一塊到鎮上調查一個即將破產的企業。

半道上,郝一文接到了張曼麗的電話,她想問問高寒在這裡的情況。當著高寒的面,郝一文把高寒誇成了一朵鮮花。當張曼麗問起高寒生活作風問題時,郝一文看看高寒,吞吞吐吐不知道該怎麼樣應對了。如果實話實說就會得罪了高寒,如果不說實話就欺騙了自己的頂頭上司。所以他只能哼哼哈哈的打著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