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聽聽他的意見吧。畢竟相好了一場,他總得為胡雨薇做點什麼吧。”
許文藍這時才明白,胡雨薇根本不是高寒的什麼親戚,而是高寒掛的拖兒。
不過,此時這一切對於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只要能通知到胡雨薇的家人,讓他們領走她的骨灰,其他的一切都已經變得毫無意義。
黃江河垂頭喪氣地回到家裡,先進到自己的臥室。
蔣麗莎睡得正死,根本沒有發現黃江河回來。
黃江河坐在床頭一側的沙發上不由唉聲嘆氣。
沒有開燈,室內一片黑暗,只有室外微弱的亮光從視窗照進來。
一片黑暗中,黃江河似乎看到胡雨薇向他走來。
她臉色蒼白,披頭散髮,兩隻眼睛發射出綠色的熒光。
她走進黃江河,張牙舞爪向他撲來,惡聲問道:“你為什麼要陷害我,說,你為什麼要陷害我。
你堂堂一個市委書記,卻不顧身份和尊嚴,勾引良家婦女。
這還不說,你竟然唆使許文藍對我下藥,真是喪盡天良。
我在閻王那兒已經告了你的狀,你很快就會被小鬼纏身,和我一樣被鎖到陰曹地府,接受陰間法律的審判。”
胡雨薇橫加指責黃江河完畢,倏然再撲上來,伸出兩手,狠狠地卡住了黃江河的脖子。
黃江河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眼睛一閉,不由大叫一聲。
蔣麗莎被驚醒,伸手拉開了床頭燈。
她看見黃江河臉上帶著劃傷失魂落魄地坐在沙發上,不由問道:“江河,你去哪裡了,怎麼現在才回來,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疼不疼,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要在往日,黃江河一定會大發牢騷,可能會怪罪蔣麗莎多嘴多舌,把她罵得狗血噴頭,可是,現在他遭遇到死人的事件,正驚魂未定,不由站起來趴到了床上,握著蔣麗莎的手,說:“你什麼也不要問,我什麼也不知道。”
黃江河的手不停地顫抖著,冰涼冰涼的。
蔣麗莎也被黃江河搞糊塗了,她摸摸他的頭,沒發現他發燒,就把黃江河摟在懷裡。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黃江河把頭從蔣麗莎的懷裡掙脫出來,帶著負罪感說:“麗莎,我以後再也不到外邊去尋歡作樂了,你記著我今天說過的話,我要是再和別的女人有什麼,你就拿著你的高跟鞋打我,我絕不還手。”
看著黃江河奇怪的動作,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