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這麼多地幹什麼?高寒問道。
“這個不用你管,到時候你會知道的。”
高寒告辭了劉燕妮從酒店裡出來,開著車行駛在路上,準備回去後把劉燕妮的話轉告給蔣麗莎,叫她連夜給白寶山打電話,趕緊採取行動,儘量挽回不利的影響。等他到了家,正要急匆匆地走進客廳,卻發現白寶山就坐在客廳裡,正在和蔣麗莎說話。
蔣麗莎見高寒進來,忙不迭地問道:“怎麼樣,見到人了嗎,她怎麼說的?我正和寶山商量呢,當時怎麼就沒想到讓寶山區找劉燕妮呢。他都快成為來斌書記的女婿了,劉燕妮不該坐視不理的。”
高寒給蔣麗莎擺擺手,叫她不要著急,自己去倒了水,坐下後先喝了一口,說:“渴死我了。”然後抬頭看看白寶山,說:“你們說嗎,讓我歇一會兒,我也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其實高寒不渴。如果就蔣麗莎一個人在,他會毫不猶豫地把劉燕妮的話原封不動地一股腦兒倒出來,聽聽蔣麗莎的意見。可是,現在他改變了主意,當著白寶山的面,他什麼也不想說。
高寒永遠不會忘記當初白寶山是如何仗著自己是市委書記的司機,運用手中的權利騙走了米蘭。雖然時隔三年多,但這件事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世界上有兩種仇恨最難化解,一種是殺父之仇,另一種就是奪妻之恨。米蘭雖然當時還不是他的妻子,但畢竟是他的心上人。
在兩個男人在當初的較量中,高寒是個失敗者,失敗者在曾經的勝利者面前,眼睛裡永遠都會流露出仇恨的光芒。
看到高寒低頭只顧喝水,蔣麗莎笑笑說:“沒事的,這麼多年來,寶山始終是自己人,你不必避諱,有什麼說什麼。燕妮到底是怎麼說的。”
蔣麗莎一再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