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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部分

語氣冷冷的,似乎警察審判犯人。他不想問那麼多,話越少,越能對犯人形成震懾,令對方摸不清深淺。

“黃書記。。。。。。我。。。。。。你叫我說什麼呀?”白寶山吞吞吐吐地問道。

“別磨蹭,你知道該向我說些什麼?”

白寶山直起身子,雙手扒著前排的靠背,說:“我真的每對蔣場長做什麼,我來。。。。。。來這裡開會,早上吃過飯後,正要進會議室。。。。。。大概早上九點多的樣子,我看見半山腰上有個人影,看輪廓像是蔣場長。。。。。。會議開到一半,我從會議室出來,好奇地上了山——”

“是她嗎?”黃江河忍不住地問。

“是她。”

“還有其他人嗎?”

“沒有。”

“她到山上幹什麼?”黃江河問。

“我不知道。我看到她時,她崴腳了,是我把她背下山的。在路上她告訴我說,她想在這裡玩幾天,叫我不要告訴別人。黃書記,我就知道這麼多了。”

白寶山眼巴巴地看著黃江河,但黃江河始終沒有回頭,一直背對著白寶山。白寶山說完,黃江河卻突然轉過身來,厲聲地問道:“避重就輕,晚上打牌是怎麼回事,童百川——”

白寶山見黃江河提到打牌的時,心裡一緊張,猛地站起來,頭碰在車頂上。他摸摸腦袋,急忙說:“黃書記,你可是冤枉我了,童百川是什麼時候來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正在吃晚飯,突然接到蔣場長的電話,叫我買一副牌過去,還交代我說。。。。。。”

“交代你什麼?”

白寶山怕引火燒身,終於把蔣麗莎交代他的話原封不動地學給了黃江河。黃江河聽了火冒三丈,對著白寶山就吼道:“滾下去!”

第十二卷 第826章包養(17)

車子像離弦的箭,如飛。黃江河更想飛。他想立即飛到家裡,揪住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把她揍個稀巴爛。

他本來能對白寶山繼續審問下去,但他不敢在審問。憑感覺,他能判定蔣麗莎和童百川之間已經發生了什麼,如果再審問下去,他怕自己接受不了這個嚴酷的事實。市委書記的老婆和人私通,成何體統,別說別人不能理解,就連他自己也承受不住這一沉重的打擊。

黃江河把車停在別墅的門樓前,下車後連車門也沒關,直接衝進別墅,奔進了自己的臥室。

“咚”一聲,臥室的門被黃江河重重地踢開。

蔣麗莎靠在床上,黃珊正在給她餵飯。兩人聽到踢門聲,同時回過頭來。黃珊的眼睛裡流露出驚愕,而蔣麗莎流露出的更多是恐懼。

“江河,你怎麼了?”蔣麗莎問道。她想直起身子,但由於腳的疼痛,掙扎了一下,沒有坐起來。

黃江河從黃珊的手裡奪過碗,一揚手就把碗甩到了牆上。

“啪嚓”的響,碗和牆壁碰撞,摔成了碎片。蔣麗莎的心隨著碗片的四濺而飛離了胸膛,她似乎預感,天大的事就要發生。她蜷曲著身子,希望自己能有個甲殼躲進去。

揚手的瞬間,湯水四濺,濺到了床上,濺到了三個人的身上。

“你怎麼了爸爸?”黃珊嚇呆了,驚恐地問道。

“你出去,這裡沒你的事。”黃江河黑著臉命令道。

黃珊退著出了房間,臨出門時,小聲地對黃江河說:“阿姨的腳扭傷了,有什麼事你先忍著點,等傷好了再說。”

黃江河不耐煩地給黃珊擺擺手,說:“到你的房間裡去,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別出來。”

關門聲很響,蔣麗莎渾身一哆嗦,像散了架。

黃江河轉身來到床邊,伸手就拽住了蔣麗莎的一隻胳膊,猛地一用力,就把蔣麗莎拖下了床。蔣麗莎如果再躺在床上,對黃江河就是一種侮辱。

蔣麗莎早已驚慌,但她已經清楚,自己的不檢點之事很可能東窗事發。她的受傷的腳碰觸到了地面,疼痛難忍,不由大叫了一聲。剛想坐起來,黃江河抬腿就是一腳,狠狠地踢在了她的肋骨上。

蔣麗莎被踢,很快躺倒在地上,嘴裡嘟囔著說:“好你個黃江河,你把我叫回來就是為了打我,既然這樣,我也不活了。”一邊叫喊,一邊滾到黃江河的腳邊,使勁地抱住了黃江河的腿,哭著說:“我這麼沒臉沒皮地活著,還不如死了的好,你把我打死吧,我求你把我打死吧,我不活了。”

黃江河知道蔣麗莎開始撒潑,也不說話,彎腰揪住蔣麗莎的頭髮,不由分說,左右開弓,一個勁地往臉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