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內心的一股股怒火透過手掌噴射到蔣麗莎的臉上,頃刻間,蔣麗莎的臉火辣辣的。
黃江河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足足打了蔣麗莎十幾個耳光才住了手。他一鬆手,蔣麗莎就再躺到了地上。蔣麗莎的臉上火辣辣的疼,早已被打得暈頭轉向,不但忘記了哭泣,甚至連呼吸都要忘記了。
黃江河氣呼呼地坐到床邊,瞪眼看著蔣麗莎,還是不說話。市委書記成了李逵,沒有了文質彬彬的氣質,像個打手。
蔣麗莎稍微定神,也不再吵鬧,從地上坐起來,爬到黃江河的跟前,說:“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我拋夫棄子跟了你,誰知你對我下如此毒手,我打死我好了,我不活了。”
“別提那些陳芝麻爛穀子,我聽夠了。我不會打死你,但也不會叫你活得舒心。”
“那你打呀,打呀。”蔣麗莎依然不示弱。
她這樣喊叫無異於火上澆油,更加惹惱了黃江河。黃江河揪住頭髮又要下手,蔣麗莎見黃江河 又要打,就閉起眼睛說:“人家都說打人不打臉,何況我還是你的老婆,求求你打別處吧。”
黃江河一聽,知道蔣麗莎開始服軟了,把舉起的手放了下來,不客氣地說:“恭敬不如從命,換個地方也不錯。”
黃江河冷笑著,彎腰把蔣麗莎抱到床上,然後用兩隻大手,在她的大腿上肆意擰起來。
大腿的肉嫩,和臉相比,更加的脆弱,更加不可一擊。黃江河的手像鐵鉗子,每擰一下,蔣麗莎都發出驚天動地的呼叫聲。
黃江河瘋狂了,變態了,把蔣麗莎的大腿擰了個遍;蔣麗莎也瘋狂了,徹徹底底地憤怒了,她連著在床上打了幾個滾之後,逮住黃江河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知道黃江河把她送回來之後又出去,一定又打聽到了什麼,所以才回來對自己動了手。黃江河不說,她也不會主動提及這個話題,那種事,她不說,黃江河也不會檢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