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阿姨。”
蔣麗莎走到床邊,在黃珊的臉上抹了一把,說:“娘倆幾年了,還這麼客氣。”
黃珊摸著蔣麗莎的手,說:“阿姨,爸爸,一場夫妻不容易,以後你們要好好相處。”
蔣麗莎知道黃珊是感嘆她和高寒的婚姻,趕快安慰道:“孩子,快別多想了,我明天就去省城,即使繩捆索綁也要把高寒這個狗東西弄回來。”
蔣麗莎不說還好,一語未了,黃珊已經淚如雨下。
“太晚了。”黃珊說。
黃江河瞪了蔣麗莎一眼,訓斥道:“別那麼多廢話,趕快忙你的去。”
黃珊吃了整整兩大碗酸面葉之後,臉色不再蒼白,精神也好了許多。她起了床洗了臉,然後當著黃江河和蔣麗莎的面給“鳴冤”大律師打了電話,要求和她見面。
面對瀕臨破裂的婚姻,她不想再隱瞞什麼。
從黃珊和律師的對話中,黃江河似乎感覺到了不妙。等黃珊打完了電話,就小心地問道:“女兒,你究竟要幹什麼,難道你真的要和高寒離婚?”
黃珊還沒回答黃江河的話,蔣麗莎就開導黃珊說:“我的乖乖女,有些話本來當著你爸爸的面我不該說,可作為你的長輩,我不得不實話實說。像高寒這種才貌雙全的男人,很多女子打著燈籠都找不到,除了他具有風流本性外,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你要是一鬆手,他很快就能成為搶手貨,到時候你後悔就來不及了。聽阿姨的話,得饒人處且饒人,以後把他看緊點就是了。”
黃江河對蔣麗莎的話也表示堅決的贊同,附和道:“是啊,金無足赤人無完人,無論怎樣說,高寒都是瑕不掩瑜的好男人,你就是要和他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