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任憑黃江河拳腳相加。
黃江河終於打累了,他氣喘吁吁地把腳踩到了蔣麗莎的腰上,怒氣衝衝地說:“我原來的夫人張曼莉雖然長得不如你,但她還有好靠山,可你呢,除了前任的丈夫和孩子,你還有什麼。你平時吆五喝六呼風喚雨,還不是仗著我是市委書記。不信你試試,今天你出了這個門,明天你他媽的就一文不值。”黃江河罵夠了,把腳從蔣麗莎的身上抬起踩到了地,坐回到沙發上。他坐回沙發後點燃一支菸,說:“竟敢打老子,實話告訴你,老子要是破了相,我就把你撕成碎片,撒到地裡當化肥。”
蔣麗莎坐起來,揭開了釦子,摸摸胸前,然後又開始脫褲子。潔白的大腿上被黃江河踢得青一塊紫一塊。她穿好褲子後又捋起袖子,撫摸著胳膊上的累累的傷痕,站起來對黃江河說:“你不是說我出了這個門就是個窮光蛋嗎,那好,我倒要看看咱們誰先變成窮光蛋。”說著就向門口走去。
“你他孃的要去幹啥?”黃江河從蔣麗莎的話裡聽出了不妙,氣勢洶洶地問道。
“等我到了婦聯或婦女兒童保護機構你就知道了,我要讓他們看看,他們敬重的市委書記在家裡是怎樣的一副嘴臉,是怎樣虐待婦女的,一位善良的婦女為了維護自己應有的地位,受到了怎樣不公正的待遇。”
蔣麗莎說完,伸手就去拉門。黃江河這下慌張了,他像彈簧一樣從沙發上蹦起,向前猛竄兩步,一下子就撲到了蔣麗莎身邊,伸手就拉住她的胳膊。
“放開我。”蔣麗莎朝黃江河憤怒地叫喊著。
黃江河沒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