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麗莎說完,伸手就去拉門。黃江河這下慌張了,他像彈簧一樣從沙發上蹦起,向前猛竄兩步,一下子就撲到了蔣麗莎身邊,伸手就拉住她的胳膊。
“放開我。”蔣麗莎朝黃江河憤怒地叫喊著。
黃江河沒料到蔣麗莎還來這一手,他緊緊地抓住她,一時無話可說。
“放開我,別了髒我的手。”蔣麗莎偷眼看看黃江河,見他低垂著腦袋,知道他害怕了,就抬高了聲音,再次吼道。
“麗莎,有什麼話咱們不能在家裡說,非要搞得滿城風雨,這樣對誰都不好。我剛才說的也是氣話,你別當真。”黃江河滿臉堆笑,口氣逐漸軟了下來。能屈能伸是條龍,能伸不能屈是條蟲,黃江河是龍不是蟲,說幾句好話沒什麼了不起,蔣麗莎要是真去了婦聯,自己的臉就丟大了。
“翻天了你,動不動就敢打我。當初你把腳放到我腳面上時,就沒想到我沒背景嗎?我要是有司徒小倩那樣的背景,你還不每天親我的腳趾頭,只怕我放個屁你都要收藏起來,無聊時聞一聞。你先說清楚了,到底是誰先勾引誰的。我一個良家婦女,好好的做我農場的場長有什麼不好,是你居心不良,讓我背上了拋夫棄子的壞名聲,我今天就要討個公道。”
蔣麗莎每和黃江河鬥嘴,就提起黃江河那隻不爭氣的腳。黃江河每聽到蔣麗莎提起此事就頭疼。一失足成千古恨,此時的黃江河只能幹跺腳說不出話來。
“以前的事就不提了,你要是真去告我,現在婦聯的人也下班了,不如你在家再住一宿,等明天八點鐘之後,我給婦聯主任打個電話,然後我陪著你去,如果你說的是事實,索性就讓他們通知公安局,把我直接以傷害罪帶走,關押到看守所,我受到應有的懲罰,你也滿足了心願,你看如何。”
蔣麗莎本來也是想嚇唬一下黃江河,只不過演戲得真了點。這時見黃江河油嘴滑舌只說好話,氣也消了大半,也不想再繼續鬧下去,就把鼻涕眼淚的統統抹到了黃江河的袖子上。黃江河也不阻止,反而逗她說:“你要是覺得我說的不行,我還有一個好辦法,你去拿刀子來,我脫了褲子把我的命根割了去,以後就不再擔心我在外邊花心了。”
黃江河的話讓蔣麗莎想起了郝琦那天晚上把命根用膠帶紙粘到後面的情景,不由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黃江河趁機說:“邊哭便笑,倆眼擠尿。”
蔣麗莎捏緊拳頭就在黃江河的肩膀上捶打起來。黃江河握住蔣麗莎的手,正要在她的臉上親一口,把蔣麗莎從怨氣的泥潭裡徹底拉出來,這時聽到了黃珊和保姆招娣的對話,就趕緊插上門,收拾一番。
吃飯的時候,黃江河對蔣麗莎格外殷勤。黃珊看到黃江河臉上的傷害,小心地問道:“爸爸,你的臉怎麼了,好像被人抓過,是不是蔣阿姨抓的。”
“哪裡會呀,她敢嗎。今天回來的早些,你蔣阿姨看到我臉上有皺紋,就給我洗面,指甲在臉上掛了一下,沒事的。”
蔣麗莎接嘴道:“都怪我指甲太長,今天晚上就剪了。”
黃珊表示懷疑,還想問下去,高寒的腳在下面碰碰黃珊的腿,給她使了個眼色。保姆看看高寒奇怪地問道:“你碰我的腿幹嘛。”
原來,保姆吃飯時坐姿不好,總愛把腿偏著放,高寒碰的不是黃珊的腿,他碰的是招娣。黃珊被矇在鼓裡,往桌子下面看了一眼,問高寒說:“不會吧,無緣無故的,你碰招娣的腿幹嘛。”
高寒白了一眼黃珊,低聲地訓斥高寒說:“是不是飯太熱,燙了你的嘴,不說話會憋死你。”
第九卷 第575章 硝煙散去是和平
黃珊遭到訓斥,滿心不痛快,把碗一推,站起來就離開餐桌,向門口走去。高寒看著黃珊的背影,衝她喊道:“脾氣挺大,我一會兒把飯給你端到臥室,喂著你吃。”
黃珊扭頭瞪了高寒一眼,報復他說:“好好吃你的飯,別噎著了。”
黃江河喝了一口湯,看了蔣麗莎一眼,說:“明天你到藥店去,買些清熱祛毒丸,每人發一包。”
蔣麗莎沒有理解黃江河的深意,就問道:“沒聽說有流行病呀,你接到檔案了嗎?”
“別扯淡了,吃你的飯。”黃江河 沒好氣地說。蔣麗莎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黃江河在挖苦蔣麗莎,對映她吃了火藥,脾氣太大。
三個人吃了飯各回到自己的臥室。
黃珊坐在床邊,見高寒進來,一側身給高寒一個脊樑,高寒上前把手伸進黃珊的腋窩下,往前一探,兩手分別抓住了黃珊的兩座山峰,使勁兒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