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35部分

聶政刺韓王與廣陵散相提並論,這會兒碰巧看見《聶政刺韓王》,不免大感蹊蹺罷了。“哥們,你這書哪地攤買的。。。。。。”

那官員做賊心虛望望四周,才誠惶誠恐道:“候方士,可否移趾相談?”

秦江哭笑不得,戲已經散場,這廝還滿嘴之乎者也,肯定是一專業臨演,鑽研得過了頭,連戲裡戲外都分不清楚了。“行。多交個朋友沒壞處。”

二人一前一後,走到一條繁華大街,秦江一路走馬觀花。滿眼新穎,也不知劇組哪那麼大能耐,一夜之間,憑空造出一處龐大地拍攝現場,老式酒肆、茶樓、商鋪應有盡有,雜耍、賣藝樣樣不缺,行人、臨演。也都衣著秦朝裝束。特別是那些小娘們,舉手投足,一個塞一個的流香古韻。

秦江悻悻不已,這一切都好,唯獨自個兒這身睡衣磣人。

二人隨意挑了間別致茶樓。

雙方坐定,那官員也殷勤,一個勁叫上菜上酒,還兄臺前、兄臺後的喚個不停,搞得秦江輕飄飄的馬不知臉長。

“候兄。。。。。。”

秦江忙抬手截停他話茬:“打住。別給我嘮文,說市井些,好叫我整個明白。”

那官員強顏笑笑:“候兄所言甚是。廟堂之上,論禮儀言辭,吾等渾不自在,既落於市井,吾當從俗,聽兄臺口音,似南越一帶,少時吾曾遊歷。故而識得。尚能說上少許。”

“哎,這還差不多。雖然還有點口音,不過聽著順耳多了。”秦江自來熟的說:“來來來,邊喝邊聊,老弟,貴姓?”

那官員很費勁的理解後,敬聲道:“姓聶,名汐止,字蘭陵,添樂府侍常。”

“久仰,拉我上這好吃好喝地,有事您說話。”秦江喝了二兩,早就不認識自己是誰了。

聶汐止搜腸刮肚,貌似尋思著怎麼開口,末了,索性放棄虛套,直說:“候兄,餘有求於汝。”

秦江愣了半天,才品過味來:“啥事?”

聶汐止尷尬道:“候兄,能否替在下隱瞞藏譜出宮之事?”

秦江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就那捲《聶政刺韓王》?”

聶汐止鄭重點頭:“然也。”

看他緊張兮兮地,秦江不禁失笑:“甭然也了,多大地事兒呀,至於嘛你。”

聶汐止神色凝重道:“今昔,陛下宣旨,非博士官所職,天下敢有藏詩、書、百家語者,悉詣守、尉雜燒之!此譜方獻樂府不久,並未入府冊卷籍,又因其激昂慷慨,似有戈矛殺伐,最不和平,有臣凌君之意,恐觸陛下忌諱,如此,更難保得周全。”

秦江越聽越不對勁,這廝不是神經病吧?跟他嘮嗑下去,沒準我也會精神分裂的。“兄弟,差不多行了啊,戲過了。”猛灌一口酒,拍拍**,準備走人。

聶汐止慌忙一把扯住,眼中盡是哀求:“候兄、候方士,且聽在下細道。”

秦江有點上賊船的感覺,悶悶道:“行,你說,我權且聽聽。”

聶汐止不無懊悔地說:“《聶政刺韓王》乃我祖上仙律,傳承百八十餘栽,吾族珍藏密斂,在下一時貪祿,旬日將它獻入宮中,以謀職位,今思之,大悔矣。。。。。。。”

“你等會兒?”秦江怔怔道:“《聶政刺韓王》是你家祖傳?不能吧?都兩千多年的事兒了,什麼你十多天前才送進宮?蒙人也不帶這樣的。啊。”

聶汐鎮定道:“兄臺焉知它非在下族傳?”

秦江不禁反問:“敢問您祖上又是誰?”

聶汐止往西方拱拱手,虔誠道:“祖上聶政公。”

秦江大吃一驚:“聶政!真是刺韓王那位?”

聶汐止默默點頭。

秦江搖搖頭。不可能,兩千多年的事情,讓他說得就象百八十多年的事一樣,不是時空錯亂,就是我在做夢。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問:“這《聶政刺韓王》可有什麼別地曲名?”

“如兄臺所想,此譜另有別名,曰:《廣陵止息》,聶政止息之意,韓王止息之意。”

嚇?!

秦江委實被震了一震,呆滯住了。《廣陵散》又名《廣陵止息》,在學界已是有定論了的。

還有那個作者廣陵子和聶政地關係也詭異。

當初與小香賭氣,為了尋找廣陵散,曾查閱過相關資料。據說,嵇康,師從黃神仙,尚玄學,精於笛,妙於琴,善音律。是年嘗遊天台,途中,忽聞琴聲幽幽,玄樂綿綿,尋聲覓去,茅屋遇見女巫,二人一見如故,徹夜長談,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