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自然生死輪迴之法,或證詩詞音律琴棋書畫之妙。
談至興濃,康曰:“敢問神女所彈何曲?”
神巫曰:“情之所至,信手而彈耳,無名之曲。”
康請教再三,神巫才願意傳授,並說:“見先生愛琴,吾另有《廣陵散》相贈,此乃天籟之音,曲中丈夫也,不可輕傳。”
康問“何人所為?”對曰:“廣陵子是也,昔與聶政山中習琴,形同骨肉也。”
康恍然大悟,恭請神女賜之,習至天明方散。
如此看來,這《廣陵散》地作者,豈非就是《聶政刺韓王》的作者廣陵子!
嵇康因一曲《廣陵散》成名,但實則非他所著,他只擔負著推廣作用,學會後,輕易不彈,也不肯授人,鍾愛的學生袁孝尼想學,也沒有如願,直至他被司馬昭行刑于東市,臨前一曲廣陵散,終成絕唱,謂之為止息。
《聶政刺韓王》、《廣陵散》、《廣陵止息》、同是廣陵子所著,還有著聶政N代子孫,諸般串聯起來,由不得秦江不信其有。
恐怖了,難道聶汐止手上這本《聶政刺韓王》,便是《廣陵散》真跡。。。。。。。
但。。。。。。
這是二十一世紀,怎麼也劃不上號呀???
正文 329、不玩了
更新時間:2009…5…24 21:49:22 本章字數:4780
“兄弟,能給我瞧瞧這曲譜嗎?”秦江仍是按捺不住,想一辯真偽。
聶汐止慷慨遞過去:“請候兄指教。”
秦江反而遲疑了:“這。。。。。。這麼矜貴的玩意,兄弟就不怕我據為己有?”
聶汐止莞爾一笑:“無候兄相助,曲譜定難出宮,若汝有心,何待此時?”
也是,秦江接過手,卷籍沉甸甸的,它看似竹簡,觸手卻不一樣,不免狐疑:“你說它流傳百多年?怎麼這竹子不見腐朽?”
聶汐止佩服道:“候兄高見,原本早朽,此乃手撰,簡以滇族格木製之,堅如石,厚而無竅,歷千年不壞。”
確實,四大名樓真武閣也是用格木製造,軟一點的釘子都敲不進去,都四百多年了,連一蛀蟲都沒有。秦江懷著又激盪,又質疑,還患得患失,百般纏雜的心情,徐徐開啟卷籍。
激動歸激動,可翻開一瞧,秦江就滿頭霧水。
不懂!
一點都看不懂!
什麼小序、大序,正聲、亂聲,什麼宮商角徵羽,古曲記敘的形式,對秦江來說,無疑是天書,更別說什麼辨別真偽。
無奈,人家聶汐止還一臉期冀,心大心小地等著點評呢。秦江唯有造作地點點頭,暗裡窩囊的說:“不錯,不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啊。”
一定高帽子扣祖宗腦瓜上。*聶汐止頓時有榮與焉,傻傻地樂沒了眼睛:“候兄知音,可憐蘭陵才疏,今未嘗添一字,以圓曲譜,愧也。”
哎喲。您可千萬別。廣陵子的原著已經夠好地了,畫蛇添足象什麼樣呀。秦江揉揉下巴:“好了,書你也**來了,打算藏哪?”
“啊!”聶汐止欣喜萬分,有點不能自制:“候兄應蘭陵求乎?!”
秦江撓撓臉皮子,乾笑道:“好說,吃你的,喝你的,總不好意思拒絕。再說替你隱瞞,也不是什麼大事。”
直至現在,秦江還糊塗要替他隱瞞誰呢。皇帝?鬼知道他是哪位臨演,挨不上。導演?那廝不管這事兒,算來算去,也就林組長不見道具會跳腳,大不了告他聶汐止偷竊罪,不過就一書而已。不至於,大不了我撐著給林組長罵一頓唄。
對聶汐止來說,彷彿卻是殺頭滅族的大罪,怎不叫他肅然,忙不迭起立,鄭重施禮:“蘭陵叩謝候兄高義,令吾族有所傳承。”
“得得得。別說這些。改天給我彈奏一下廣陵散,就算補償我了。”
“正該如此。”事了。聶汐止一身輕鬆,倒酒端杯:“敬候兄!”
秦江揮揮手:“行行行,您別猴啊猴的,既然認識了,往後叫我秦江吧。”日,讓你這麼叫著叫著,我都不知道自己叫秦江了,你痴迷,我可不跟著犯傻。
“哦?字秦江?”
“。。。。。。得,你愛咋叫咋叫。”
秦江起初還把人家當神經病,幾杯下肚,已經自動將其歸類為一走火入魔的臨演了,林子大了,什麼鳥沒有?對這樣地人,犯不著去鄙夷,或是排斥,誰擱城市裡沒點生活壓力?誰沒點精神小境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