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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駱聽“嗯”了一聲,在這句“老夫老妻”裡,只感覺到踏實,眼皮就沉沉地要墜了下來。睏倦了,想睡覺。嚴清修看著她,快速喝掉碗裡的湯,擦擦嘴就抱了她到床上,蓋好被子又去漱口。

駱聽沒有睡著,她記得自己的決定。可是此時,她卻不願意睜開眼睛。平日裡早已習慣的燈光強度此時卻覺得分外刺眼。嚴清修很快來到臥室,掀開被子躺了進來。他抱著駱聽,不再說話。

第二日,駱聽試著提醒嚴清修:“我幫你收拾東西吧。”

嚴清修看著她,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駱聽清咳一聲:“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我是一個媽媽,我知道孩子需要一個完整的家”

她還要說下去,卻被嚴清修打斷:“我以為你懂得,孩子最不能缺少的其實不是另一半不能獲得的母愛或是父愛,而是一顆對生活隨遇而安而又感恩的心。”

嚴清修很失望,對這樣自以為善良的駱聽感到失望。他不再說話,提著公文包徑直出了家門。

作者有話要說:陽陽雖然有傷在身,還是彪悍地搶到了最後一個番茄盅,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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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我還沒有來得及打理,不過內容還是清晰明瞭的,後續我會去圖譜找個圖示,取個名字。

無以為報,繼續勤懇更文,外加虔誠謙和的三鞠躬,謝謝!

24、不孝的兒子

嚴清修回到省大的父母家,是離開駱聽家幾天之後,柳文慈說親自下廚。嚴清修帶著萬分之一的僥倖回到家裡,事實證明做人一定不要太樂觀。

他到家的時候,柳文慈還在廚房忙碌,他那做教授的爸爸把他請進書房。嚴丙和嚴清修父子,太過不同。作為農學的教授,嚴丙常年呆在實驗室和試驗田裡,用一個不太恰當的比喻,他其實是出世的,他信奉兒孫自有兒孫福。這樣一個出世的教授,對那個進取而又事事操心的柳文慈卻又依賴。他知道插手兒子的事情,會讓兒子很難受,但他做不到對老伴口出責備。這不,現下他能做的也不過是趁著開飯前的一點點時間,和兒子說說話。

嚴清修以為父親會和他說幫忙接收畢業生工作的事,他的父親一向如此,每逢畢業的時候,就拜託兒子接收沒找到工作的學生。這是小事,嚴清修雖然不想做收垃圾的角色,但一來不好忤逆父親,二來那些沒搞定工作的,也並非個個不靠譜,他也有撿到寶的時候。

這天嚴丙卻只是和他聊時事動態,這很詭異。嚴清修還是不動聲色,其實,陪著父親說話的感覺,也很好。他的父親一向和藹通融,不對他的決定指手畫腳。嚴丙也是謹慎的,即使對國際的大事偶爾發表意見,也會補充一句:“當然,這個只是我想的,我又不懂。”他,就是一個非常謙和的老頭。

柳文慈在叫吃飯,嚴丙從書房裡拿了瓶酒,嚴清修知道放在書房的,決計都是老人珍愛的。嚴丙朝他揚了揚手裡的酒瓶,笑著說,他的笑容有發自內心的開心:“我們爺倆喝點。”

他不是要當說客,他甚至在想辦法幫助嚴清修逃避嘮叨。嚴清修沒有接收他的好意:“爸爸,我最近喝酒的狀態不好。”

嚴丙有些失望,放下酒瓶臉上卻還是笑著:“也是,你還是少喝點的好,那我也不喝了。”

餐廳在一樓,書房在二樓,嚴清修走在嚴丙的身後,父子兩個下樓去。不知為何,這一天嚴丙臉上的笑容在嚴清修眼裡,幸福卻總有失落。此時他的視線內,父親的背影顯得有些蹣跚。

到了餐桌前坐定,柳文慈又開始嘮叨:“叫你們吃飯也這麼磨蹭。”暗沉的臉部膚色還有扯不開的皺紋也深深地印在了嚴清修的眼裡。

這天的嚴清修不知為何這般感性,他心裡滿是對父母的愧疚。或許是這樣的愧疚太不常見,柳文慈為這樣的兒子心疼了。她心疼的時候,不免又想起這孩子從小讓她省心,上學時又品學兼優,出了社會摸爬滾打也有模有樣,他是他們的驕傲。

這麼想著,柳文慈的表情便慈祥了很多,想要說點什麼竟然有些哽咽,那些責備嘮叨竟然一句也說不出來。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晚餐吃到尾聲,柳文慈覺得她今天的目的基本達到了,只要孩子還和父母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