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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不吃吃罰酒。」

鸞夙只得改口:「地圖不在我這裡。」

週會波好似信了:「無妨,地圖不在,你人在即可。龍脈究竟藏在何處?老夫不信你半分不知情。是在南熙還是北熙?」

鸞夙並不知曉龍脈的具體位置,她足踝上的半幅地圖是山中具體的尋找路線,而藏有龍脈的那座山究竟在何處,則是在小江兒的足踝之上。

所幸她足踝上的地圖已被洗掉了,否則只怕會左足不保!鸞夙下意識地想要將週會波引到臣暄的掌控之下,忙騙道:「在北熙!」

週會波將信將疑:「我如何能信你?」

如何能信她?鸞夙在腦中飛快尋找著答案,往日裡的舌燦蓮花彷佛都不管用了。她想了想,只得先編個理由道:「國舅試想,如若不是受命守護龍脈,我父親又為何要去北熙為官?我母親雲氏乃是南熙大戶出身,父親若去了南熙,有云氏相助,仕途豈非更如虎添翼?」

週會波住口不言,似在斟酌她話中真偽。

鸞夙吃了方纏的教訓,只覺左頰仍舊生疼,便不敢再開口多說。

半晌,她又聽週會波徐徐冷道:「原想早些動手,才將你那馬車弄壞,誰想不巧聶七路過,倒是幫了你一把。」

原來她的馬車壞在半路是有人故意為之!可她人已平安進入束兵營,又為何還是被擒?這更證實了鸞夙心中的第二種猜測:週會波在聶沛涵身邊有內線!

只一轉念的功夫,週會波已再道:「你也不要妄想聶七來救你,他跟著丁益飛學的那些法子,早被識破了。什麼追蹤之法在老夫這裡全然無用」他面上露出幾分猥褻之意:「犬子一直仰慕淩小姐風采,老夫奉勸小姐乖乖聽話,否則臣暄必定綠雲罩頂」

他湊近鸞夙,笑得越發狎褻:「亦是臣暄與聶七早已成了『同靴兄弟』,也不多犬子一個?」

「同靴兄弟」並非什麼好聽話,乃是坊間調侃與同一名女子媾和過的多名男子。鸞夙只覺大為惱怒,又怕週會波說到做到,當真令周建嶺輕薄自己,唯有生生受下這句話,沒有發作出來。

週會波見狀又冷笑一聲:「算你識趣。」

此後一直無話。待到晚間,週會波卻不投棧,生了一堆火在野外休憩。周建嶺值守上半夜,週會波值守下半夜,父子兩人輪番在馬車內歇息,而鸞夙則一直被迫縛在車內。

若是周建嶺在外把守還好,一想到下半夜週會波將周建嶺換進馬車裡歇息,鸞夙便覺心驚膽戰,生怕他做出逾越之舉。

「從前是奉了父親之命刻意與臣暄相爭,不想倒對你生出幾分興趣。」周建嶺在車內笑得輕薄,抬手撫過鸞夙的左頰,嘆道:「嘖嘖,也不知這滋味到底如何銷魂,竟連聶七也迷上了。」

鸞夙聞言驚恐地睜大雙眼,全身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

周建嶺將鸞夙口中的抹布取出:「我可不喜歡啞巴。」他濃重的呼吸低低附在她的耳邊,一邊伸手解她的衣襟,一邊猥褻地笑道:「我喜歡叫得放浪的女人。」

日期:2013…11…26 19:07

鸞夙想要掙扎,可她雙手雙腳被束縛著,即便掙扎也是徒勞。眼看著周建嶺已解開自己衣襟上的三顆紐扣,鸞夙再也忍不住斥道:「無恥!下流!」

「罵得好。」周建嶺笑得不以為意,手上動作也不停歇,正欲撥露她一半香肩,此時車簾卻忽然被人掀開,一隻強有力的手將周建嶺從鸞夙身上拽了下來。

「混賬東西!事到如今你還有這心思!」週會波一巴掌扇在幼子臉上,怒斥道:「嚇一嚇她也就罷了,你還當真不客氣了!」

週會波瞟了一眼驚恐萬分的鸞夙,拽著周建嶺下了馬車,那斥責的聲音便從車外隱隱傳入她的耳中:

「你是能惹得起臣暄?還是惹得起聶七?趁早收起心思」

「色字頭上一把刀,大事未成,倘若她羞憤自盡」

「你若當真想要她,待我們找到讓他做主隨你處置」

找到什麼?誰來做主?鸞夙立時打起精神,收起方纏的驚恐與羞怕,生怕漏聽外頭週會波父子的對話。

然而話到此處,卻也戛然而止了。

只見週會波面色無波地坐上馬車,對鸞夙道:「方纏犬子多有得罪,望淩小姐海涵。」

鸞夙本就餘驚未定,此刻又故意誇張三分,佯作泫然欲泣:「還望國舅約束貴公子自重!」

週會波冷冷看了她一眼,闔上雙目養起神來,而周建嶺,是夜則未再出現在鸞夙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