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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皇上無禮,可是後者竟然沒有半點怪罪的意思,甚至唇邊含笑。怎麼看怎麼詭異,他心裡一跳,難道趙懷津對沉玉也起了意?

沉玉側過頭,躲開趙懷津又伸過來的手,見著殿門前的人,遲疑道:“那是宰相,俞俞什麼的?”

“沉姑娘,在下俞席衡。”聽她口中唸叨著“俞”字好幾次,就是沒接下去,他嘴角一抽,低聲答道。

烏目一轉,沉玉把錦被往肩上裹了裹,忽然笑了起來:“上回在茶館匆匆一見,此時才知,原來宰相這般丰神俊朗。”

趙懷津垂下眼,淡笑道:“沉姑娘,我們地七日之期只剩下不足三天了”

“我記得,皇上不必日日提醒。”沉玉打了個哈欠,粉唇翹了翹:“難得皇上帶了別人來,莫不是給我解悶地?正好,這宮殿裡都是些啞巴,想尋個人說說話都不行。”

趙懷津一雙墨眸掃了過來,唇角微彎:“宰相學富五車,學識淵博,姑娘喜歡,那寡人便允他留下吧。”

轉身面向俞席衡,又道:“隔壁的廂房已經命人收拾好了,愛卿儘管住下。只是除了這兩處地方,其它地”

他忙不迭低垂首應下:“微臣遵旨,不敢擾了此地清淨。”

趙懷津讚許地略一頷首,爽快地起身離開了。

榻上的沉玉與幾丈開外的俞席衡對視了片刻,一名啞奴前來奉茶,終是打破了一室寂靜。

輕抿了一口清茶,唇齒芳香四溢,俞席衡不禁一嘆:“好茶,在下還是第一次嚐到,不知是何茶葉?”

沉玉沒有他那樣的閒情逸致,傷口好了許多,坐著久了也倦得緊,垂眸淡聲答道:“此乃春錯。=君子堂首發=”

“春錯恕在下孤陋寡聞,這茶葉是?”俞席衡嗅著鼻息間淡淡的茶香,謙虛請教。

也不顧是否失禮,沉玉抱著錦被躺在了床榻上,懶洋洋地應道:“此茶是芮國皇宮特有的,就在後院種下。每日灌些旁邊的池水,一年只收得不到半斤。”

用湖水澆灌?俞席衡想到水底下的魚兒不知餵了多少人的血肉,這水又幹淨得到哪裡去,聞著的茶也不及方才香了。

沉玉見了,不禁嗤笑一聲:“宰相大人,湖水只用來灌溉,又不是拿來泡茶給你喝,怕什麼?”

俞席衡尷尬地乾咳兩聲,開口轉入了正題:“皇上的問話,三日後姑娘打算如何回答?”

“當然是”他豎起耳朵,聚精會神地等待下文。誰知沉玉語氣一頓,笑道:“回答當然是得三天後再親自告訴皇上了,宰相不必焦急。”

目光一沉,俞席衡起身拉開紗帳,緩步走至榻前。單薄的錦被貼在身上,隱約可見瘦小的身形。露在被子外的手臂骨瘦如柴,鎖骨下更是有一道極深的肩傷,猙獰可怖。

視線掃向沉玉的頸側,瞳孔不由一縮。深深淺淺的紅印,俞席衡不是未經人事的孩童,一看就知是什麼。短短四日,這落下的痕跡足夠多了。

深淺交錯,可見先前的紅痕尚未褪下,又添了新的。

見他的雙眼專注在自己的脖子上,沉玉瞭然一笑:“宰相不是有話要跟我說麼?”

俞席衡退了回去,重新在凳上落座,神色恢復如常:“姑娘想聽什麼,在下便說什麼。”

沉玉勾了勾唇角,皇帝的事,身為臣子自是隻能視若無睹,這番功夫她可是見識到了:“那麼,就有勞宰相說些市井趣事,如何?”

“好,”俞席衡點點頭,眨眼間便開始滔滔不絕說了起來。

他自然相信趙懷津不可能只留下兩人獨自相處,暗地裡的眼線怕是不少。俞席衡索性斂了所有心思,避開了敏感的字眼,一心一意給沉玉說起民間趣談了

寫著寫著好像又去正劇方向了,阿!

偶努力掰回來,輕喜劇當然有喜有悲啦,只是喜大於悲,咳咳,偶素這麼理解滴。。。。抱頭爬走!

第四卷 第一百三十五章 通關密語

俞席衡與沉玉聊了一個多時辰便回房歇息了,天剛擦黑,他正要邀沉玉一同用膳,殿內的啞奴忽然將其擋在門外。

才想著她身子單薄,這就睡去了,遠遠卻瞥見屋內隱約的身影。略微一怔,俞席衡轉身往回走。若沒有看錯,剛剛那人應是趙懷津

沉玉皺起眉,這人總愛逗弄自己,真是樂此不疲。心裡暗歎了一聲,脖子上的紅痕怕是好幾天都消不下去了。就不明白她瘦得皮包骨,面色慘白,趙懷津後宮美女成群,不是找她們啃啃咬咬,來這裡折騰她做什麼?

見他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