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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力的浮萍,平常人縱使會輕功也根本無法進入。

於是,也從未有人見過這位備受先帝的寵妃的真面目。

俞席衡被暗衛提著後領掠過湖面,落在孤島的岸上。能夠窺視這神秘宮殿的一隅,他不能說不興奮。趙懷津衣袂紛飛,轉眼隨後而至。

目光一閃,俞席衡暗暗吃驚。這位帝王的武功,沒想到居然如此深不可測。旁人皆道凌王江懷閒武藝高強,卻未料到常年在深宮中的趙懷津亦有此修為。

察覺到他的視線,趙懷津眉頭一挑,笑道:“俞愛卿有所不知,寡人與凌王學武的師傅是同一人。”

聞言,他愣了愣,低頭拱手道:“吾王天縱英才,微臣始料不及。”

擺擺手,趙懷津抿唇道:“愛卿此話差矣,寡人的武藝遠不及凌王這一點,寡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凌王是天生學武的奇骨,若非當年受了重傷,如今怕是世間難有敵手了。”

不喜不怒地語氣。俞席衡拿捏不住他地脾性。一時沒有再接話。

趙懷津也沒有繼續深談這話題的意思,抬步向前:“愛卿得好好跟著寡人,若是在這林子裡迷了路,連寡人也要救不了你的。”

俞席衡一怔,頓時明白樹林中布了陣法,急忙跟上。餘光瞥見暗衛沒有跟隨,不著痕跡地微愣貼身保護的人居然不能進去,趙懷津難道連暗衛也不信?

把疑問吞回肚子裡。他小心翼翼地盯著趙懷津的腳步,生怕走錯了一丁點。此陣極為繁複,俞席衡對陣法只會些皮毛,也看得出樹林中應該是連環陣。

所謂連環陣,至少有三五個陣法連連相扣在一起。=君子堂首發=錯了其中一個,則陣型驟變,以前解陣的法子失了效,結果可想而知。

俞席衡只覺四周都是相似的樹木,眼花繚亂。見趙懷津的腳法熟練。想必經常在此出

待踏出最後一步,眼前驟然開闊明朗,俞席衡擦了擦額上地汗。抬起頭。瞥見不遠處的宮殿,在陽光下折射出瑩白的光芒,不禁神色愕然。

趙懷津頓住腳步,轉過頭,似笑非笑:“此宮殿全由白玉砌成,統共是三千三百三十三塊,愛卿以為如何?”

俞席衡腦海中飄過“奢華”兩個字,轉眼又否定了。三千多塊的白玉石。=君子堂首發=恐怕得用上芮國五分之一的國庫存銀,怎能用這兩字能形容得了的?

眨眨眼,他躬身嘆道:“先帝對一個妃子能如此情深意切,確是性情中人。”

“性情中人?”趙懷津冷哼一聲,徑直進了宮殿。

殿中有兩人正彎腰仔細擦拭,見到兩人,急忙跪下。俞席衡看著他們。衣著樸素。料子卻是不差,應是這宮中的下人。只是一聲不吭。他未免有些不悅:“皇上,他們怎生如此無禮,難道連問安都不懂麼?”

趙懷津微微一笑:“父皇怕殿內的人嚼舌根,讓主子聽了不高興,索性把他們這惹事的舌頭都給拔了去。=君子堂首發=”

俞席衡心下一顫,就為了這麼個理由,讓殿中所有伺候地宮人都不能說話?

不經意地回頭,視線多了幾分憐憫。沒有喉結,都是些宮女。脖子上有一道刀痕,怕是割掉舌頭不止,還破了聲,連呻吟都發不出來。看她們年歲不小,目光恭順麻木,自是習慣了這樣的處境。

俞席衡反倒有些好奇,先帝這位寵妃被囚禁在這處孤島上,外面佈下重重陣法,內裡則是一屋子的啞巴。平日能見地只有先帝,滿室靜謐要如何度過?若是普通人,早就該被逼瘋了吧?

另一方面看來,可見先帝對這位妃子的獨佔欲之深。居然從不在人前出現,連身家姓名也未曾透露,確實非同一般。

俞席衡正獨自沉吟著,兩人已經踏進了寢殿。昏暗的室內,重重紗帳顯露出榻上纖瘦的身影。聽到腳步聲,似是慢慢坐了起來。

“沉姑娘今兒覺得如何?”趙懷津手臂一抬,俞席衡識趣地立在殿門前,沒有再往前一步。

沉玉烏目一瞪,這人哪隻眼看見她好了,簡直就是明知故問,尋她開心罷了!

像往常那般沒有聽見回答,趙懷津也不惱,每回看著她氣鼓鼓的臉就忍不住逗弄一番。身邊的人誰不是七竅玲瓏心,又是恭恭敬敬,謹慎諂媚,看得多也要厭了。難得碰著沉玉這樣的,不高興的表情明明白白地擺在臉上,自是有趣。

伸手捏了捏她地臉,直見紅了,趙懷津這才壞心眼地一笑。沉玉拍掉他的手,捂著刺痛的臉頰,秀眉皺了起來。

見狀,俞席衡不由目瞪口呆。不說這女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