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的。
她得告訴秦陸,那個孩子不是他的。
“賤人,我讓你生,我讓你生!”歐陽安用針用力地刺著小人的肚子,小人肚子裡塞的棉花被戳出來了。
歐陽安覺得不夠,她陰冷地笑著,將自己的食指刺破,鮮血一下子冒了出來,她伸過手去,將露出來的棉花給染紅
她露出陰森的笑意:“呵呵,現在你和我一樣了,我要讓你再也無法生出來!”
她忽然煩躁地將手裡的娃娃用力往地上一扔,自己站起身,像只困獸一樣走來走去。
她扯著自己的頭髮,瘋狂地大叫:“我要出去,我要去殺死那潔那個賤人。”
那的目光都是血紅的,指甲將自己的臉都給劃破了。
門突然被推開,她抬起臉,一頭亂糟糟的頭髮擋住了臉孔,狼狽的樣子哪有昔日豔星的模樣。
她的動作飛快,撲到那個面前,雙手卡著那個的喉嚨,急切地問:“是不是那潔那個賤人流產了,是不是?”
那人靜靜地望著她,表情冷淡。
歐陽安的眼眯了眯,手上又用力了些,那人只是輕揮了下手,她就摔倒在地上,半天也沒有爬起來。
她翻過身,隨著那個步子的逼近,她挪著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後腿。
她不認識那個人,他為什麼要用這種目光看著她。
她知道這種目光,她好像記得以前她很享受,只要男人對她露出這種目光,她就會跟他們去房間。
他們會直接脫了她的衣服,在她的身體上做各種奇怪的事情。
有時候很舒服,有時候會疼,因為有些人喜歡捏她,甚至用菸頭燙她。
可是她不在乎,她只要這些男人要她,折騰她。
因為秦陸從來不會用這種目光看她,她要證明自己還是個女人。
歐陽安從出事後也許久沒有過男人,這對於私生活很混亂的她來說,是一件十分難忍的事情。
即使現在瘋了,骨子裡還是淫的,身體裡的那股渴望在看到男人敞開的胸口時破繭而出。
本來,她是半坐在地上的,這會子跪了起來,目光赤紅著看著男人一步一步地逼近她
她不可控制地舔了下唇瓣,又咽了下口水,盯著男人的身子瞧。
“想要嗎?”那個男人陰冷地問著。
事實上,上了歐陽安不在他的任務範圍裡,但是他陰冷地笑著,他可是她的忠實影迷呢,以前在電影裡看著她被不同的男人上,每次看得他熱血沸騰的,就連和老婆做那事兒的時候都幻想壓著這個風騷美豔的女人。
現在,她就在自己面前,雖然看上去落魄了些,但是這具身子,還是嫩白得可以掐出水的。
他一把扯起歐陽安的頭髮,逼迫她直起身子,而她不用他調教就已經渴切地撲了上去
那個壓著她的後腦,唇裡無意識地哼著
這個女人真蕩,看來以前對不少男人做過這種事情,技術好得沒有話說。
十分鐘後,他一把扯起她的身子,讓她站著,他的雙手將她的頭髮給攬到後面,露出她精緻的面孔。
“真美!”他讚歎著,“不化妝還能這麼美!”
歐陽安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渴望了許久的,現在又瘋又傻,就是不知道做起來打不打折扣了。
她美麗的眼睛裡染上了濃濃的**,他伸手在她的身體上游動著,那冰冷的觸感讓她興奮極了,雙手抱著他的頸子,整個人都貼著他的身體,無意識地扭動著。
這個**!
他冷笑著,在她敏感的部位輕輕地揉搓著,果然是純天然的美女,渾身都是本錢。
他忽然伸手一撕,她身上的病服就被撕破,露出裡面白嬾光滑的身子,破碎的衣服落了一地
男人垂下頭,吻住他渴望已經的身子,大手也用力地揉著她。
歐陽安發出痛苦並快樂的呻吟妖嬈的身子瘋狂地扭動著!
牢房裡只有一張硬硬的床,他用力地將她扔到上面,接著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束縛壓了下去
昏暗而狹小的牢房裡,立刻響起了不堪入耳的聲音。
男人完全很變態,也想不到自己有機會找歐陽安這麼一個女人,要是在以前,那是多高高在上啊!
“想不到你有一天也會在我身下這麼叫著。”男人一邊折騰著她,一邊得意地陰笑。
她每痛苦一次,他感覺自己就快意一次,一直這麼佔有著她,直到她的下面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