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來他才不情願地結束。
提起褲子,他嫌惡地望著她身下的那灘血,皺著眉頭:“真是掃興。”
想不到她會來例假,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可是這人並不知道,歐陽安早已經沒有了卵巢,她是不會有例假的,剛剛流下來的,是她的血,被他強上的血。
她的臉上有著痛苦,也有著一抹滿足!
男人拉上褲子,無聲無息地離開了。
第二晚的時候,歐陽安仍是對著那個已經破碎不堪的小人猛扎著,只是眼睛一直望著外面,目光中有著期待。
當牢房的門被推開的時候,她呆滯的眼裡竟然閃過一抹春情,飛快地撲過去。
她本來就瘋傻了,心裡想要,於是很快就主動地扯他的衣服。
男人站著一動不動地,任著她在他身上撕著,只是臉上帶著一抹冷笑。
她胡亂地親著他的身體,等到**堆到一觸即然的時候,他用力地將她扔到冷硬的床上,又開始一輪的折騰
半個小時後,他結束,隨手扔了幾張張,“自己清理乾淨!”
歐陽安小心地擦乾淨,怯怯地問:“你明天還來嗎?”
男人抬起她的臉蛋,望著她臉上的渴望,表情邪氣:“小蕩婦,明天還想要?”
她垂著臉看著男人的身子,嚥了一下口水。
她現在全部的指望就是這個男人了,別人都說她瘋,她覺得自己沒有瘋。
她知道想要男人,想得瘋了。
男人冰冷地瞧著她的小臉,一會兒陰冷地笑了,“如果你能出去,想要更多的男人都可以。”
雖然眼前的女人身體很誘人,技術也好得沒有話說,但終究是被男人玩爛了的。
這樣的女人,他不介意和別的男人一起分享她的身體,或者,他可以和自己最好的兄弟一起上她。
目光落在地上那個帶著血的小人身上,他陰陰地笑著:“出去後,你還可以將自己恨的人,像是這樣弄死!”
歐陽安裡的眼裡迸出一抹恨意,她很想男人,但是她更想那潔那個賤人死!
她抓著男人的手,眼裡帶著一抹瘋狂,“我要她死,你說,怎麼樣才能讓她死!”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沒有穿上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