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他的懷裡悶笑,一會兒回頭望向電腦,“秦陸你在看什麼啊?”
就在她要看到的時候,秦陸關掉了電腦,直接抱起她往房間裡走去,“不早了,睡覺吧!”
她輕捶著他的胸口,不依:“我要看看你看了什麼!”
秦陸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反正不會是女人的照片。”
她的小嘴扁起,哼一聲:“我不信,我一定要看到!”
秦陸瞧著她那吃味的樣子,不由得笑開來,“我天天看著你,還用得著看別人啊!”
她揚起小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那倒也是!”
秦陸用額頭碰碰她的,“你這個磨人的小東西。”
她的小腿環在他的腰上,親親熱熱地由著他抱了回去。
躺到一起的時候,那潔地低低地說:“秦陸,不要讓我走好嗎?”
他震動了一下,爾後望著她有些受傷的小臉,修長的手指輕抬起她的下巴,靜靜地問:“誰告訴你的。”
她想垂下頭,但是他不讓。
她只好對著他的臉孔承認,“是,我聽到你打電話到國外的產科醫院了。”
她不是笨蛋,知道他打這個電話必定是想送她去國外。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做,心裡很不安。
秦陸撫著她的小臉,聲音淡淡的:“寶寶,最近事情很多,聽我的話去國外,等生完孩子再接你回來好不好?”
她吸著鼻子,聲音有些哽咽,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秦陸,我不要離開你,沒有你在,我睡不著。”
他按著她的小頸子,聲音柔得不可思議,“我一個月就去看你一次好不好?”
“不好。”她想也不想地說著,然後摟著他的頸子,帶著濃濃的鼻音:“秦陸,別送我去好不好?”
秦陸真的有些心軟,但想想自己以及秦家面臨的危險,他還是狠了狠心:“一定是要去的,那我儘量一個星期去看你一次好嗎?”
她抬起小臉,眸子含著淚光盯著他瞧,一會兒忽然就抖著唇背過身去。
秦陸從後面抱著她的小身子,感覺到她的背有些僵硬,明顯是生他氣了。
他柔著聲音哄著:“寶寶,這只是暫時的,只有半年不是嗎?一會兒就過去了。”
他必須全心全意地將這件事情了結了,才能給她一個無憂的生活。
秦家,司令,母親,銀碟,這些都是他也要守護的人和東西,他不能因為一時心軟而將自己最大的弱點放在身邊。
即使知道她會難過,知道她會每晚睡不著,但是他還是要送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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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陸摟著那潔,她一動也不動的,明顯還在生著氣。
“寶寶,真的生氣了?”他轉過她的小臉蛋兒,看著小臉上帶著的淚水,心疼得不得了。
伸手替她將小臉上的淚水給擦乾淨了,爾後摟過小身子,聲音惑人,“寶寶,就半年好不好?”
她垂著腦袋不說話。
秦陸勾起她的小下巴,讓她望著他的臉,正色地說:“寶寶,能理解嗎?相信我,我比你還要捨不得分開。”
她的唇顫著,好一會兒才問:“秦陸,非得我走嗎?”
秦陸深深地看了她,沒有說話,只是突然將她摟緊,緊得她幾乎疼了。
但是她沒有反抗,任著他摟著她,小臉貼著他的頸子,輕輕地說:“秦陸,你要好好的。”
她不是傻瓜,不會不知道秦陸現在的情況,她幫不了他,那麼只能儘量讓自己不是他的負擔!
秦陸只是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撫著她的頭髮,“睡吧!”
她輕點了下頭,窩在他的懷裡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
同一天的夜裡,北郊的監獄裡,歐陽安穿著囚服,披頭散髮地坐在床鋪上,她的手裡拿著一個小娃娃,上面赫然寫著‘那潔’兩個安。
歐陽安目露兇光,瞪著上面的字,陰陰地笑了,一會兒,她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根針來,用力地戳向那個小娃娃——
一下兩下,直到那個娃娃支離碎破為止!
“我扎你的肚子。哈哈,你讓你也生不出來。”歐陽安瘋狂地大笑著,笑得流出了眼淚。
為什麼,為什麼明明是她先和秦陸在一起的,最後得到幸福的是那潔那個賤人!
那個賤人沒有她漂亮,沒有她家世好?
賤人只會裝可憐,只會裝清純,對了,賤人肚子裡的孩子一定不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