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
四年前的事情要是讓錢韶川知道了,還不是一刀子捅了他們啊。
“哎。”
擰開水龍頭,陽子一屁股坐在了浴缸邊,弓腰打著手機:“我去過舊金山了,那裡啊,早沒了那幫兄弟的影子了。暉,你還別說,錢老爹真是抹黑的高手。”
臥槽!
“你別亂說行嗎?”
這話能亂說麼?
錢叔好歹也是A市人大代表,要讓別人知道他當年親手收拾了一堆幫會爛攤子,那還不氣死老爺子。
“我可沒亂說,事實就是那樣。”手伸進洗澡水裡,試了試水溫,“不過我敢肯定川會撲空,頂多就知道某年某月某日的那一晚,他跟某個女人睡過呃,這樣說好像不對,應該是某個女人幫他解了藥效,救了他一命。”
年少輕狂,插足黑幫,兩幫幹架,最終大佬對付小佬,女色是最有力的誘/惑,一杯催情水差點要了小佬的命。
“可那個女人是誰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
佔耀暉是那場黑幫幹架裡唯一一個沒有受傷的,他被錢韶川和夏陽保護的太好,現在想來他都氣不過。
“這個問題你就不用知道了吧。呵,其實那也不過就是歪打正著罷了。”
說起那晚,夏陽抓了抓頭髮:“好了,兄弟,淡定哈。我人不在國內,也不在舊金山,川要找也沒辦法”
咣噹!
“啊,Oh,NO,NO,NO,Who-are-you?”
夏陽聽見聲音,探頭往浴室外瞧了一眼,只是那麼一眼,他便認出了人。
“暉,我先不跟你說了,就這樣。”
夏陽說完掛了電/話,佔耀暉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咔噠聲,一張帥氣的臉龐登時氣得變了色:“夏陽!我/操你祖宗!”
“佔耀暉,我麻煩你給我閉上你那張臭嘴!”
咚!
尤美狠狠地將手裡的果盤擲在床頭櫃上:“再讓我聽見半個髒字,你給立馬給我滾!”
這什麼破人啊,殺氣騰騰的衝到醫院吵著鬧著要把她給活剮了,當她真的昂著脖子讓他剮的時候他居然又不了,而且還賴在她家裡不走了。
他大爺的!
尤美無數次在心裡問候佔耀暉他大爺,掃帚拖把齊齊上陣,愣是把這可惡的死傢伙給轟不走。
她問他到底要怎麼樣,他竟然恬不知恥的說什麼要她伺候他這位祖宗。
祖宗!他丫真是她祖宗!
每天吃喝拉撒睡,無一不伺候到位,她連她親媽都沒這麼伺候過。
尤爸看不下去了,問了尤美好幾次他倆究竟啥關係,尤美望天無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什麼關係,而且她跟他又不熟。
可那該死的混蛋居然當著她爸媽的面說他們是情人關係。
情人?!
次奧的情人!
一想到佔耀暉那破嘴說的齷齪話,她就恨不得拿針線縫了他的嘴,尼瑪的她一清白黃花大閨女,被他這麼亂說以後還怎麼嫁人。
尤美越想越生氣,生氣的結果就是抄起水果刀筆端指著佔耀暉的鼻子:“姓佔的,給你一分鐘時間,穿好衣服立即滾。”
她不想再看見他了,他大爺的不僅脾氣臭嘴也臭,為了她老媽回家能安靜的靜養,她堅決不要他再呆在她家。
“噯,寶貝兒,你要幹嘛?謀殺情夫?”
佔耀暉一看尤美手裡的刀,刀刃閃著寒光的對著自己,心中警鈴大作,雙腿前後一撂,坐直了身體。
“情夫你妹!”
抓住他的領子,尤美像擰小雞兒似的把佔耀暉擰下了床,一腳揣在他屁股上:“好走,不送。”
“哎喲喂。”
佔耀暉誇張的叫了一句,摸著屁股厚顏無恥的轉過身來笑得忒欠抽:“寶貝兒,我跟你爸可說了咱兩是情人關係,縱然你跟我沒有什麼肌膚之親,但我跟你這麼自來熟的關係任誰看了都不會認為咱兩沒那啥關係吧。”
“有關係你個頭!快走!要不別怪我真動刀子。”尤美揮舞著刀子威脅到。
“粗魯。”
佔耀暉鄙夷地癟嘴,三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掰,尤美吃痛的丟開了手裡的刀。
啪!
水果刀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音。
佔耀暉勾唇,順勢將她往床上一壓,臉龐湊近,薄唇慢慢靠向她的嘴唇。
眼睜睜地看著那張殷紅的唇瓣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