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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那怎麼辦?”

曾經那是一個大家都不願意去提的汙點,他們不是故意隱瞞小川,只是這事堅決不能讓老爺子知道,要不後果不堪設想。

“能怎麼辦?我們現在想阻止恐怕是不可能了,既然這樣,就讓他去了解吧。”

“那怎麼可以?你明知道”

噓!

錢建澍噓字出聲,轉頭看向二樓,那裡,剛剛閃過去一道人影。

你是說

溫淑貞手指指著樓上,用口型跟丈夫對著話。

小川聽見了。

錢建澍同樣用口型做著回答。

溫淑貞僵硬的咧嘴,自己的丈夫是特種兵出聲的,兒子也是,在這個家裡,要說摸哨功夫他們兩父子可以說不相上下。

“淑貞,你聽我說。”

湊近溫淑貞的耳朵,錢建澍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悄悄的說出隱語。

溫淑貞在聽見丈夫的悄悄話的時候,一雙漂亮的眼睛逐漸瞪大瞪大再瞪大。

“非得這麼做?”

“不然呢?”

一個質問一個反問,目的都只是為了他們的兒子好。

**

一星期後——

“艾醫生,有你電/話。”

諮詢臺的護士氣喘吁吁地跑到診斷室門口,抬手敲了敲門曖昧的眨眼。

有她的電/話?

艾瑟正在看醫學專用英語詞典,一聽有她的電/話條件反射的摸出手機看是不是沒電了。

“有電啊。”

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還是放下詞典跟著護士走向了前臺。

自一週前的事情發生後,她向醫院請假三天,去了郊區看了尤美的媽媽,又回了生活了19年的舊址,原本計劃飛一次上海去看望退休的導師和師母,結果遇到大暴雨,不得不取消計劃。

她跟自己說三天假期是一個調整期,時間一到,她就會準時回醫院,又會恢復到往常的水準。

艾瑟果真說道做到,單單聽她腳上的高跟鞋撞擊大理石地磚的聲音,每一步都走的那麼有力而自信。真的是那個傷心的艾瑟不見了,那個自信冷淡的艾瑟又回來了。

來到前臺,拿起扣在桌上的話筒:“喂,哪位?”

聽見她的聲音,話筒裡的人情不自禁的握緊了拳頭,半晌,才緩緩的叫出她的名字:“艾瑟。是我。”

“”

電/話是錢韶川打來的,她不想聽見他的聲音:“先生,你找錯人了,就這樣,掛了。”

“妞”

錢韶川無力的叫出這個暱稱,他很怕她會真的掛了電/話:“給我點時間行嗎?我去舊金山。”

“什麼?”艾瑟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你要去哪兒?”

“舊金山。”錢韶川再度報出了這個地址,“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說我是騙子,但我想只有我親自去了舊金山才知道。”

“沒必要!”

他幹嘛要去舊金山?她都忘了的事情了他為什麼還有提起來?

“錢韶川,你能能瀟灑點嗎?”艾瑟瞧不起不乾脆不瀟灑的男人。

“我想瀟灑,但你讓我死的不明不白,我只想弄清楚到底是為了什麼。”

錢韶川說完,沒有等艾瑟答覆,直接掛了電/話。

聽著話筒裡的嘟嘟聲,艾瑟茫然了,她不知道錢韶川怎麼又想起去舊金山了,她只覺得她的世界好像再度被黑暗給包裹了,無論她怎麼想盡一切辦法都找不到那麼一點點的曙光。

**

“陽子,你在哪兒?”

佔耀暉火燒屁股似的一通電/話追到:“川去舊金山了,你知不知道?”

剛剛睡醒的男人迷糊的抓著凌亂的頭髮坐了起來,被單滑落至腰間,露出精壯的肌肉:“什麼舊金山。”

“YONG~Baby~e-on~”

手機裡傳來女人嬌滴滴的聲音,佔耀暉血管爆裂的咔嚓捏扁了手裡的涼茶罐:“夏陽,你才醒過來幾天啊。怎麼就那麼死性不改呢?”

“嘿,哥們兒,你別大哥說二哥了,其實大家都差不多。”

陽子一句話堵得佔耀暉一口氣接不上來:“你!”

“別咒我媽,我媽早死了八百年了。”拉下纏在自己身上的八爪魚,陽子踢開被單赤/裸著身體走進了浴室:“你跟我說川去舊金山了,你是想讓我阻止他調查四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