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唇越來越近,尤美心慌的大大的嚥了一口唾液,貝齒咬住嘴唇,心道誓死她都不會就範。
“唔?怕啦?”
看見她緊張的小模樣,佔耀暉的嘴唇在距離她還有不到五厘米的位置停了下來,半帶調侃半帶魅惑地問道。
“怕毛怕!”
尤美豁出去的跟佔耀暉對著幹,吼完之後緊張的閉緊了雙眼,她其實很怕這死不要臉的傢伙會一口親下來,那她的初吻初/夜肯定保不住了。
正巧,聽見女兒臥室有動靜,回家換衣服順便給尤媽帶乾淨的換洗衣服的尤爸推開女兒的臥室門一看兩人曖昧的動作眼珠嘣地瞪得繃直。
“小美,你們倆在幹嘛?”
大白天的幹壞事不鎖門,簡直不害臊。
尤爸一個跺腳,氣急敗壞的往外走。
尤美見狀,心道一句完了,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老爸前腳走,尤美后腳開始掙扎:“混蛋,死開!”
“一團黃泥掉褲襠,嘿嘿”
佔耀暉最大惡毒的送給尤美一句俗語的上半句,然後才不緊不慢的放開她的雙手站了起來。
“你丫的才不是屎都是屎。”
尤美翻身從床上爬起,美眸圓瞪,飛腳踢上某人的褲襠,頭髮一甩,筆端朝門口走。
“嗷——”
捂住褲襠,佔耀暉痛的直呼氣,俊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這女人,報復心也太強了吧,她丫的屬天蠍的啊!!!
佔耀暉痛的很憂傷,尤美出門很悲傷,因為她爸已經收拾了衣服去醫院了,估計這一狀肯定是要告到她親親老媽那裡去了。
“尤美,你又騙老媽沒有男朋友,看我怎麼收拾你。”
耳邊,老媽那火爆娘子的聲音陡然想起,冷風過境,好不嗖嗖。
尤美心虛的縮了脖子,對著老天雙手合十的祈禱,老天啊,快點把屋裡的那死妖孽給收了吧,要不她今後的日子沒法過了。啊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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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韶川跟她說他要去舊金山,艾瑟最初以為他只是說說,不過當她從溫淑貞口裡得知真的如他所說那樣,她不免開始幻想錢韶川到了舊金山之後像只無頭蒼蠅似的滿街亂竄的模樣。
為毛她會認為錢韶川像只無頭蒼蠅,而非能夠一呼百應的有志之士?
艾瑟嘴角抽了抽,她到現在才發現其實她根本就不瞭解錢韶川,只是憑著感覺去想象罷了。
“艾小姐呵,不介意這麼稱呼你吧?”
溫淑貞坐在艾瑟對面,雙膝併攏手包放在膝蓋上,坐姿優雅大方,不失為大戶人家出身的女子。
“不,很介意。”
沒有像預料中的那樣艾瑟丟出一個不介意,溫淑貞畫著淡妝的臉仍然止不住的變了變:“哦,那麼我叫你艾醫生?”
“可以。”
同事和病人都這麼叫,她身為錢韶川的母親,這麼叫當然沒問題。
“好吧。艾醫生。”
溫淑貞抿唇笑道:“我今天來告訴你我兒子去了舊金山,其實也是想問問你,你怎麼看待我兒子。”
“錢太太,我想我怎麼看待您兒子不重要吧,重要的是您兒子其實壓根沒病。”
這件事她說過要告訴她的,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
病人都不來醫院複診,她作為醫生也不可能主動打電/話去聯絡病人家屬吧,畢竟這涉及到私人隱私,哪怕對方是家屬她也不能隨便去聯絡告知其具體情況。
“你說什麼?”
艾瑟的話來的太快,溫淑貞雖然聽得認真但還是覺得自己沒聽清楚:“抱歉,我沒聽清楚,能麻煩你再說一遍嗎?”
“我說”
艾瑟放慢了語速,一字一頓,簽字筆的筆帽也在這說話的過程中被她給取下。
“您兒子,錢韶川先生,其實,根本就沒有病。”
轟——
艾瑟的話一出,溫淑貞做的筆直的身子不禁怔了怔。
單腳往旁邊跨了一小步,握住手包的一隻手順勢抓住了桌沿,才得以穩住重心,使得自己不會因為這個訊息而震驚的坐到地上去。
“你你不開玩笑?”
上次的診斷結果還在她腦子裡揮之不去,再度來到她的診斷室,溫淑貞心裡難免沒有小小的芥蒂。
可現在,作為醫生的她親口告訴自己,她的兒子沒有問題,一切正常,反倒讓她這個做母親的難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