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唱戲了,我們玩小石子吧!”
“哦!好啊。”清墨也大聲的回答了一句,他跟在米洛後面,那個小洞緩緩的合上,米洛沒有再回頭,只是一步一步的狹窄的地方向前走去。
地道里面十分乾燥,沒有一點亮光,清墨大氣也不敢出,就這麼跟在她身後,漸漸的地道越來越寬闊,他能聽見地道面上商販的叫賣聲,三盞茶過後,米洛頂開了一個遮掩用的破篩子,“咳咳咳咳”灰塵太多,米洛咳嗽起來,她將清墨拉了上來,二人已經走出了王宮,眼前是一片茂密的小樹林。
“這裡是什麼地方?”清墨擦擦頭上的汗。
“離王宮不遠,過來,我們去找銀票。”米洛順著地上的石頭標記,找到了一顆大樹,“呵,當年它只是一株營養不良的小樹而已,四年了,長這麼高。”
扒開小樹旁邊的土坑,裡面是一個鐵盒子。米洛揭開鐵盒,“幸虧還在,要不然,我們倆就得喝西北風了。”
看她高興的樣子,清墨也跟著笑了,說:“那我們都出來了,我總不能還叫你太后。”
“叫我姐姐不就成了,我們不搭理其他人,要是非有人問,就說我們姐弟出來探親。”米洛看著清墨的樣子,搖頭道:“你這樣子,出去肯定會惹事的。”
“姐姐的樣子,也很惹眼?”
二人互看了一會兒,原地就開始向臉上抹泥巴,過了一會兒,兩人都變成了又髒又亂的乞丐,米洛站起來,問:“咱們去哪兒呢?”
“姐,我們去安樂國吧,聽說他們那裡到處都是深山野林,最適合隱居了。”
“安樂國,好,就去安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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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王要生了,要生了”宛妃疼得臉色發白,她尖叫著對屏風外的霍執說,霍執在那邊安撫道:“宛妃,孤在這兒,沒事的。”
“哇啊~”一聲,嬰兒啼哭傳了出來,霍執總算放心了。
“恭喜大王,是個王子。”眾人都紛紛跪下來,宛妃虛弱的說:“把王子抱過來,我看看好可愛”
“來,抱來孤看看。”霍執自己抱過孩子,說:“你這小傢伙,太折騰人了。”看到自己的兒子,他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酸酸的,又帶著喜悅。
“大王,給孩子起個名字吧?”宛妃欣喜的說,老天果然有眼,讓她生了個王子,這孩子,將來一定是大齊的王儲。
小德子搖搖晃晃的跑進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顫巍巍的說:“大王王”
瞧他結結巴巴的樣子,霍執將孩子給了乳孃,問:“怎麼了?”
“米妃娘娘原地消失了不見了找不著了”
“你說什麼?!”霍執一腳將他踢開,大步的跑了出去,睡在床上的宛妃一時失神,哀怨的說:“到底,那人才是他心尖上的。”
剛生下來的王子依然在哇哇大哭,他似乎註定是沒有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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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桀在只派了三個探子,攻下封邑之後,有一個探子將被召回,這人名叫張東,身形壯碩,走在人堆裡,一眼就能看到他,不過,給人的第一印象是,這人看起來很像是個只會使蠻力的莽夫。
米洛和清墨穿著最普通的男裝,買了個馬車,米洛坐在前頭趕車,一鞭一鞭的吆喝著,張東見狀,就走到前頭,攔住了二人的馬車,他拱手道:“小人叫張東,要走水路去封邑探親,不知,可否搭個順風車?”
這條大道是去渡口的,米洛也不避諱,說:“壯士請坐。”
張東上了車,笑道:“小兄弟年紀輕輕的,趕車倒像個老手。”
“其實我年紀也不小了。張兄要去封邑,聽聞封邑城已經讓完顏桀給拿下了。”米洛已經在最短的時間了,完全弄清楚現在的局勢。
“沒辦法,我那白髮蒼蒼的老孃還在城中啊。”張東笑著回答。
馬車行至渡口,有不少商船,三條載客的船隻都坐滿了,米洛仔細打量了一會兒,看到一艘商船是月華館的,便上前去打聽,沒想到出來的人竟是拓桑,幸虧已經易容了,“兄臺,我兄弟二人可否搭乘閣下的商船我”
“這不是月華館的老闆拓桑王子嗎?小人姓張,這位是我兄弟。”張東朗笑道。
“誰是你兄弟?哥,我們搭別家的船吧?”清墨走過來,瞪了張東一眼,他覺得這張東不是好人。
拓桑拿回令牌之後,要藉機回西遼去,不想節外生枝,也就揮揮袖子道:“你們找別家去吧?”
“”米洛也不想多說,嘆了一口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