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馮煦好奇的問道。
“有一點基本講述,但是主要內容則是能透過認識,讀懂諸多政府公告和說明文就行。至於理解,讀的東西多了,自然能有所理解。所以才需要推行簡化字。”
聽了嚴復的話,馮煦更是好奇,“那讀書何用?只是為了用,而不是為了明理?”
“馮兄和沈兄不妨看看這篇文章。”嚴復說著就拿出了陳克的新作《孔乙己》。
馮煦和沈曾植都是才子,能一目十行。片刻間已經看完,沈曾植冷笑道:“若按書中所寫,那讀書有何意義。只是危言聳聽罷了。”
馮煦倒是沒有這麼激烈,“哈哈,按這文所寫,完全簡字的新華字典倒不是沒有用處。至少大家不用去學茴的四種寫法。這也是陳克所寫吧,讀起來可憐,但甚是刻薄。”
“這文字本來就是工具,我們人民黨的教育部目標很簡單,讓大家能夠透過認字過上更好的生活。至於明理,那還在其後。”
“不為了明理,讀書有何用處?”沈曾植已經有些憤怒了,“幾道,你這是助紂為虐啊。只是為了牟利而讀書,與商人有何區別?而且這書裡頭用的都是簡字,看上去粗鄙不堪。”
嚴復對沈曾植一味的唱反調已經很是不滿,他硬生生的頂了回去,“明理自然是我們人民黨的道理,莫說認了1500字。就是一字不識,照樣能明理。孔夫子還說過,禮失求諸野。百姓也沒有那麼不堪。而且沈兄看來簡字粗鄙不堪,想來百姓學起來那是容易的很了。我們要的是易學易記,是否粗鄙卻不在考慮之內。”
見嚴復和沈曾植就要爭吵起來,馮煦揮揮手,“幾道的意思我知道了。我一個老囚自然沒什麼可選的。若只是編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