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的話,你不過是那些掌握了大義名分的人們填了溝壑而已。章瑜之所以追隨了尚遠,追隨了陳克,是因為這兩個人除了擁有正義之心,更有能把自己理想貫徹的力量和計謀。而現在,章瑜極有可能已經踏上了與這兩個人能夠並肩的道路。雖然章瑜現在的力量還是源自這兩個人,但是沒有誰天生下來就該擁有“決定正義”的權力。
但是這樣小小的得意忘形並沒有持續很久,章瑜畢竟是經歷過死亡考驗的人。他知道想太多隻會讓自己進退失據。陳克比章瑜高明的地方,就是他知道要建立一個什麼樣的組織,對於這點章瑜是心悅誠服的。孔子說過,“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聖人之言。”既然陳克現在遠勝自己,那麼章瑜就該心悅誠服的在陳克手下聽命,如果這就是天命,章瑜絕對不會去挑戰。
拋下了私心雜念,章瑜簡單明確的和同志們討論了一下,然後就派出了兩波人員。
人民黨的會議開得是一波三折,卻又火花四射。另外一邊安徽新軍的會議就只能用一壇死水,陰雲密佈來形容了。
新軍的集合遠沒有保險團來的快捷,雖然人數比保險團的人數少了很多。但是保險團的會議召開了好一陣,新軍官兵們才集合完畢。看著蒲觀水陰沉的臉,新軍官兵們已經嚇得不敢吭聲。他們也不知道是誰做錯了什麼,惹得協統大人如此生氣。同時,他們還用疑惑的目光看著蒲觀水身後那個臉如同活骷髏,四肢瘦得跟麻稈一樣,衣衫襤褸,胸口衣服破了一大塊的那個髒兮兮的災民。這麼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