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神秘人。而若想證實這種種假設,必須要從那個‘殺人工具’的來歷著手。回想之前出現在那段影片裡的猙獰獸臉,我越來越覺得有必要親臨一下可怕的科赫爾公墓,彼得作為科赫爾公墓案的獨立調查人,我不相信他手頭上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謎團一日不破,林振興的心裡就猶如壓了一塊大石頭。警方下一步的工作重心是密切注意全市以及周邊的所有大小養殖場。在聽完了高文的彙報後,林振興與市防疫局的主管領導進行了電話溝通,請他們派人打著衛生檢查的旗號配合警方接下來的行動。
慕尼黑是德國的第三大城市,是希特勒的發跡之地,擁有相當數量的天主教徒,其中不乏包括在科技領域取得卓越成就的諾貝爾獎得主。飛機在法蘭克福機場準時降落,在接機的人群裡,胡鋒一眼就看到了正喜笑顏開向他招手的彼得。彼得一點沒變,一舉一動都透著令人忍俊不禁的孩子氣。
晚餐胡鋒吃的是彼得精心為他準備的香腸和烤豬蹄,還有慕尼黑盛產的黑啤。幾杯啤酒下肚之後,彼得便一口一個胡老弟地叫了起來。幾年沒見,他的漢語水平已經達到了可以對話的程度,時不時地還會冒出一句中國方言。
天南地北地扯了一通後,彼得才將話題轉移到正事上。他問胡鋒,是透過什麼找到那段影片的,胡鋒就告訴他是透過搜尋關鍵詞“刻耳柏洛斯”。
聽到這個名字,彼得像被針紮了似的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激動地問:“是希臘神話裡的地獄守門犬嗎?”
“我從來就不相信什麼地獄和傳說,你相信嗎?”
“可是,你為什麼要去搜尋‘刻耳柏洛斯’而不是其他的名字呢?”
為了讓彼得不再如此這般地追問下去,胡鋒就將在關家大院發現的那枚銅章以及案子的大致情況說了一遍。
“彼得,你是不是也該跟我說說你對科赫爾公墓案的調查進展啊?鬼才相信你在郵件裡說的什麼毫無頭緒,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一點頭緒都沒有呢?”
“你剛剛在提到那枚銅章時,說那上面還有一些類似於建築的圖形,這倒是提醒了我,”彼得說,“在科赫爾公墓旁邊,確實有一座廢棄的黑色城堡,是納粹遺留下來的,興建於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期,當時以科赫爾公墓為中心的方圓幾百裡還是一片荒蕪之地,納粹在那裡興建這麼一座城堡做什麼呢?後來我透過查閱資料得知,黑色城堡原是二戰時納粹的生物實驗室,科赫爾公墓最初也只是幾名納粹戰犯的墓園,直到二戰結束,德國當局才將他們的遺骨遷走集中安置”
“於是你懷疑,後來發生在科赫爾公墓的那起事件很有可能跟這段歷史有關,那麼,你的調查結果呢?”
彼得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資料裡關於這段歷史的記載實在是太少了!給人的感覺好像是故意要省略掉那幾名納粹戰犯的名字似的,檔案記錄不就是為了還原歷史真相的嗎?為什麼要隱去他們的名字呢?不然的話,我也許早就透過他們的名字挖掘出那怪獸的來歷,進而找到科赫爾公墓案的真相了!”
如果說,在關家大院的牆體內發現的來歷不明的注射針管和藥劑瓶就是出自於這個神秘的黑色城堡的話,那麼,這個足以代表封建社會最後一批統治階級的關家大院與大洋彼岸的納粹之間又有著怎樣的聯絡呢?
晚飯後,彼得將胡鋒帶進了自己的書房,其中一面牆的書架上,幾乎擺滿了跟第二次世界大戰有關的書刊雜誌,其中還有一些歷史資料是彼得從檔案館裡抄錄下來的。胡鋒隨手從書架上抽出一本名為《發現月刊》的雜誌,這是一本專門發表戰爭史研究的學術性刊物,在書的目錄上,胡鋒看到一個十分熟悉的名字——黎子瑞。
黎子瑞是胡鋒的姑父,國內一所高校的歷史老師,在他的這篇題為“論艾滋病病毒起源於生物實驗室的可能性”的文章裡,有一個觀點和資料讓胡鋒很感興趣,黎子瑞在文章裡稱:
艾滋病病毒最初是西方國家的一些種族主義者試圖用來消滅黑人的殺人工具,在全世界6000萬艾滋病病毒攜帶者中,非洲人佔了70%,而全世界死於艾滋病的2500萬人中,非洲人竟佔了80%,也就是說,有2000萬的非洲人死於艾滋病,而其中大部分是女性。
主流學術界曾有過這樣一個定論:艾滋病起源於非洲叢林,來自於靈長類動物的體內,這個說法實在難以令人信服,並有栽贓陷害之嫌。假設艾滋病真的起源於非洲叢林的靈長類動物,那麼,為何不見非洲靈長類動物大批死亡?難道說在非洲靈長類動物的體內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