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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有了針對艾滋病的抗體?如果這一假設成立,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利用這種抗體制造出預防艾滋病的疫苗?

有一些有見識的非洲學者曾說,艾滋病是西方國家為他們定製的流行病,所以才不難理解,為什麼非洲人到現在寧願捱餓也不接受西方國家打著援助名義贈予他們的轉基因食品,甚至寧願死亡也不接受某些西方國家向他們提供的能夠控制艾滋病的藥物。那價錢不菲的藥物背後,在他們看來,隱藏著居心叵測的動機。

有非洲的經濟學家曾算過這樣一筆賬,如果將這藥物每年分發給4000多萬的艾滋病病毒的攜帶者,非洲國家每年就要為此支付幾十個億的美金,這對於原本就極為貧困的非洲國家來說,無疑是個毀滅性的打擊。

早在發現第一例艾滋病病例後不久,就有西方國家的科學家指出,艾滋病很有可能來自於實驗室,這一報道被媒體公佈後,曾在西方國家引起一場軒然大波,甚至催生了全面禁止生物實驗的人道主義公約。然而,就如同西方國家率先提出制定《不擴散核武器公約》那樣,所謂公約實際上是用來鞏固西方國家的霸權主義行徑和限制一些發展中國家和平崛起的,西方國家從來就沒有放棄生物實驗!

這無疑又為艾滋病病毒來源於實驗室提供了理論支援。為此,這就讓我們有足夠的理由去懷疑,併為我們的子孫後代乃至於熱愛和平的整個人類敲響警鐘!

讀完黎子瑞的文章後,胡鋒當即給他打去一個國際長途。

黎子瑞在電話裡確認,那篇發表在《發現月刊》上的文章是他寫的,還問胡鋒:“我記得這篇文章並沒有在國內發表啊,你是怎麼看到的?”

“我剛下飛機不久,就在德國朋友的書房裡看到了”,胡鋒奉承道,“實在是太精彩了!姑父,如果您方便的話,我可不可以請教您幾個歷史問題啊?”

黎子瑞在電話裡說笑道:“你堂堂一個高材生,還有你不知道的歷史嗎?”

“您可千萬別這麼誇我,很多人都知道的歷史,那還叫做歷史嗎?”

“這麼說,你是想問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歷史了?”黎子瑞接著說,“可我現在沒時間啊!學生們還在教室裡等著我呢要不這樣吧!我們晚上上網聊吧!”

掛掉電話,胡鋒默默地計算了一下時差,黎子瑞所說的晚上應該在吃完晚餐也就是七點以後,而那時的慕尼黑已經是半夜兩點多了。見時間還早,胡鋒想先睡一會兒,省得到時跟姑父聊天的時候打瞌睡。可彼得非要胡鋒再跟他詳細說說那幾條人命的死亡特徵,“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致命傷在頸部,有齒痕還讓我怎麼詳細?”說著,胡鋒一頭倒在床上。

“不是還有一個剖腹自殺的嗎?叫方方什麼來著?”彼得一著急就口齒不清,漢語此刻從他嘴裡冒出來已經變了味,就好像舌頭被擰了幾道彎。

“方達!”胡鋒不耐煩地問,“剖腹自殺怎麼了?一個人在承受巨大痛苦的時候,只有死亡才能讓他得以解脫,這很奇怪嗎?”

“不是不是!我指的不是這個,”彼得顯然是在極力地回憶著什麼,“我記得你之前好像說過,這個身染怪病的方達在自殺前曾試圖去攻擊一個人,他為什麼要去攻擊這個人?能跟我詳細說說嗎?”

見彼得一副迫切想知道的表情,胡鋒只好從床上坐起來,開始講訴方達自殺時的所有細節。

聽完以後,彼得喃喃自語道:“怎麼會跟我爺爺的死一模一樣?我爺爺就是這樣死掉的。他死前,先是咬死了我奶奶,然後又用水果刀在自己的肚子上紮了十多刀。我爺爺死後不久,在瓦納爾這個不到萬人的小村莊裡,先後有幾十人用這種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這就是臭名昭著的瓦納爾慘案!遺憾的是,當時負責這起事件的科特探長在無法給人們一個合理解釋的情況下,竟然將這一切推到一個還沒有指甲蓋大的蟲子身上,還封鎖了訊息,人們便將這個蟲子當成了惡魔的化身,紛紛舉家遷移。沒過多久,瓦納爾就變成了一座荒村,而我們現在身處的地方,正是當年那座恐怖村落的中心!”

“蟲子?”說到蟲子,胡鋒就感到周身發癢,下意識地在自己的後背上抓撓了幾下問,“什麼樣的蟲子能有這般威力啊?”

彼得從書架的一個角落裡抽出一本卷宗,裡面夾著一張照片,細看之下,那蟲子通體呈灰色,肚子很大,頭部兩側還有一雙觸角

“這這不是蜱蟲嗎?在我國林區,也發生過蜱蟲叮死人的事,可絕對沒有你描述的那麼邪乎”一想到成百上千的蜱蟲,密密麻麻地叮咬在牲畜的面板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