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否則義兄怎麼會如此痛苦?她好想安慰安慰他,可說些什麼呢?自己不也是傷情在心嗎?同是天涯淪落人,只能互倒苦水而已,不由得悲從中來,眼圈一紅,也將杯中之酒吸飲一空。
“義兄,你的心情我明白,可也犯不上為一個變了心的人這般折磨自己呀。”紫薇姑娘言摯意誠,只不過話一出口,自己都覺得無味,道理誰都懂,但輪到自己就滿不是那麼回事了。
畢士英以手支額,神情黯然的說道:“不,也不能全怪她,她以為我死了,才”此時此刻,他心頭的怒氣已漸漸消散,自怨自責佔據了他的心。練什麼武功?為什麼不早點去找她,和她在一起?逞什麼能,保護宗相大師?大師還不是給人害了?剷除三垣宮又怎麼樣?三垣宮依然故我。入宮救駕,反遭廠衛緝拿追殺。畢士英啊畢士英,你東奔西走,豁出了性命去拼去殺,到頭來又得到了什麼?練就了一身好功夫又有何用?去殺掉那個姓岑的,奪回她嗎?看樣子就算搶回她的人也搶不回她的心了,算了吧,自己釀的苦酒,就由自己品嚐吧,只要她能開開心心的,就行了。又一杯酒下肚,畢士英只覺得天旋地轉,一下撲在桌子上,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是酒量本來就不大,如今是又困又乏又餓,心境糟到了極處,一陣狂飲,這會兒才暈倒,全仗著他的內功修為之精深。
紫薇姑娘平時也很少飲酒,況且先前已經喝了幾杯,一來借酒澆愁,二來也是為了驅寒暖身,此時再喝,業已過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