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祈綏頭低下來,羞赧地埋在少年的胸前,甕聲甕氣道:“不是,沒有做多,不是因為這個……”
“那做少了?”
迦南附在他耳畔低笑道。
祈綏揪了把他耳朵,警告道:“以後不許說這種話,我聽不得。除非我說。”
典型的他可以調戲別人,但別人不能調戲他。
“好。”
迦南答應得快,手心撫摸著他的腦袋。
哄小孩似的揉了揉。
隨即下巴磕在他的額頭,又抱得很緊。
“快睡吧,明天起來做你愛吃的。”
祈綏微微掙扎了下,沒掙扎得開。
比剛剛更不自由!
狗嘚兒,這跟拿條繩子把他捆起來有什麼區別!
他憋著口氣,又討好似的抬頭去蹭迦南的臉,“親一個,親一個再睡。”
迦南要親他,必須把人鬆開才行。
他不願意,祈綏就昂著腦袋往他下巴上蹭,柔軟的唇瓣去吻他的喉結。
“迦南,親一個啊,親一個再睡。”
迦南嚥了咽喉嚨,坐懷不亂,半聲不吭。
別以為他不知道他想耍什麼鬼主意。
祈綏不依不饒,伸手去捏他的臉。
循循善誘,“真的不親一下嗎?晚安吻啊,你都不想和我親嗎?”
迦南眼眸緊閉,義正詞嚴,“不親。”
他不會屈服的,一定不能鬆手,不然就沒了!
祈綏見軟的不行,逐漸失去耐心。
埋頭就往他的鎖骨上咬了口,兇巴巴道:
“不親是吧?這次不親就沒機會了,大不了我去找別人親。讓你親都不親,你被拉黑名單了。”
“親親親,親行了吧?”
迦南被磨得沒辦法,懷裡的人軟香軟香的,作得頭都暈了。
想著親下又立刻抱緊,幾秒鐘的事而已。
於是垂下頭去靠近少年。
“親完就睡,我困了。”
“嗯。”
祈綏被鬆開,仰起頭去吻他的下巴,摁著少年的腦袋貼近自己。
溫度躥升,炙熱纏綿,空氣中都氤氳著曖昧。
祈綏親得又狠又兇,像是在向他索取什麼。
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彼此的呼吸都顯得急促。
“綏綏,不親了,睡覺吧……”
再親下去要命了。
祈綏這才鬆開他,擦去唇角微溼的涎水,指骨去蹭他的喉結。
“你現在有什麼感想嗎?”
迦南看不清面前人的模樣,眼前的黑幕逐漸被光暈替代。
越來越昏,越來越昏。
喉嚨吞嚥下,曖昧如低語。
“你的嘴巴好軟……”
迦南睡著了,搭在他腰上的胳膊失去了控制。
祈綏掙脫束縛,一個翻身利落地爬起來,頓覺空氣都新鮮了不少。
嗜睡藥果然管用,不然真白瞎他親這麼久了!
681:【綏綏,你要去哪兒?非得去嗎?】
祈綏已經下床,穿好鞋欲往門口走。
“祭祀快到了,那群沒腦子的不會放過迦南的。我得去把事情處理清楚了,到時候帶著迦南一起跑。”
681:【什麼事情?】
“祠堂,那座供奉我的祠堂,我不可能讓他再留在苗疆。若是日後被神界發現,又是拿捏我的把柄。”
【你一個人要去毀了那座祠堂?可那是整個苗疆的根基,萬一萬一……】
681內心忐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祈綏走出門,望了眼還在床上躺著的少年,淡淡道:
“這個位面是褚辭那老東西做的,他從來不做豆腐渣工程,不至於毀個祠堂位面就垮了。
而且毀掉祠堂後,根基受損,天道必然來接手這個位面,到時候一切都會恢復正常。
神明需信徒,可我已是墮神,我不需要。信奉於我而言,只是累贅和負擔。”
門被關上,吊腳樓外響起少年的腳步聲。
681突然有些迷茫,真的不需要信徒嗎?
根據調查資料顯示。
千萬年前名動四界的便是神界戰神“祈綏”,供奉他的朝廟常年香火不絕,無一人能及。
就連長生殿與財神殿也甘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