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26歲到她的一生一世。
靳家傭人忙的熱火朝天,新生嬰兒要忙,產母要忙,徐媽親自坐鎮指揮,全家上下在老太爺過世不久後迎來了一種新生的力量,讓人倍受鼓舞。
上午,靳東親自去市場買了魚、排骨、骨頭等等許多給產母調養身體的東西,之字未說全部交給了廚房,傭人眼觀鼻鼻觀心,自然知道這一向臉上寫著生人勿進的大少爺是為誰準備的這些,接過來立即處理起來,靳東出來的時候遇上了夏雪,其實,她是刻意等他的。
“靳東,你跟媽媽來。”
夏雪把靳東帶上了樓,去了自己房間,靳百年也在,夏雪指了指床,讓靳東坐,靳東聲音淡淡的問:“什麼事?”
夏雪望了望靳百年,然後對靳東說:“兒子,你爸爸準備帶你去安南上班。”
他沒什麼意見,點頭:“可以。”
“新加坡那邊沒有事情需要處理嗎?你的行李呢?不需要帶回來嗎?你要懶得回去,媽媽派人過去?”
“我沒行李,也沒事情需要處理。”他的回答讓夏雪無言以對。
“靳東,你坐下,爸爸有話說。”終於,沉默不語的靳百年發了話,靳東一直是個孝順的孩子,除了斬月的事自小到大沒有忤逆過父母,於是,靳百年叫他坐,他也就坐了下來。
夏雪也跟著坐下來。
靳百年感嘆後開口:“靳東,你奶奶昨晚發話了,要你最遲明年結婚。”
靳東沒說話,沁涼的眼睛看著窗外發呆。
“爸爸打算為你安排相親,你同不同意?”
靳百年和夏雪等著他們兒子的回答,這個過程看似簡單,實則挺折磨人。
靳東把眼神移到了父母臉上,過於自嘲的笑了笑:“爸、媽,我已經搞成這樣了,何必再禍害別人?”
“你搞成哪樣了?”夏雪極為激動,尤其看兒子那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難受的便想哭。
靳東卻扯著哀涼的笑容看著夏雪:“心死了,難道不比身體死了更加嚴重嗎?”
“”夏雪望著兒子,眼淚淌了下來。
“唉。”靳百年痛苦的嘆了嘆:“靳東啊,我真的沒見過比你還固執的人,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經歷感情的傷,如果這一段沒有成功,那麼我們開始下一段不就好了嗎?為什麼要抱著非她不娶的思想來折磨你的家人?”
“折磨我的家人?”靳東笑的感慨,笑的悽惘:“被折磨的到底是誰?我不知道我的愛情侵犯了誰的權利,你們要那樣的反對,就算她窮,就算她爸爸殘疾,可我沒有要你們養活她沒有要你們孝敬她的父母,我願意,你們憑什麼干預?你們毀掉了我的愛情,讓我失去我唯一想要在一起的人,現在還來埋怨我,說我不懂事,你們憑什麼?我雖然是你們的小孩,但我也有思想,我也有情感,我不想要的你們不要強迫我,不要把你們覺得好的塞給我,那不是愛,那是逼迫。”
“沒有強迫你選擇誰,接受誰,這個過程你自己可以慢慢來,挑選的人也由你自己決定,我和你媽不會干預,但你不能不結婚,不能再這樣放縱下去,當年我如果早些管你,你不至於搞成今天這樣。”
“爸。”靳東笑了,拖長尾音像一種乞求:“我不想再傷害一個女人,不想再帶一個無辜的小孩來這個世界,除非某一天的我真的愛上了誰,那麼我會結婚,在這之前,我不想再談這件事情。”
夏雪有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怒氣:“她路斬月都能過的好好的,生了四個小孩,你為什麼不行?她能把你忘掉,為什麼你做不到?”
“為什麼要比較這些呢?”靳東想不通:“我愛她多一些還是她愛我多一些,這真的一定要理清楚嗎?只要是真愛,不會計較這些,媽,你還是那麼自私,從你為了嫁給爸爸扔掉你女兒起,你就是個自私的女人,你看不上琪琪,你要我娶門當戶對的,真正為我的成分又有多少呢?還是純粹只為了自己的面子?你覺得讓別人知道你的親家是個殘疾人很沒面子吧?但是你現在一定很後悔,如果你沒有反對,現在像靳湛柏那樣幸福的男人,該是你兒子。”
“”夏雪捂著心口,眼淚汪汪的流。
他看向慚愧到全部低下頭的父母:“別再逼我了,不行我只能再回新加坡,從今往後,我帶著威廉一起生活,我會把我全部的愛都給這個孩子,你們也不用擔心我心裡苦不苦,因為我早已經習慣了,即便心在地獄裡,我也能活著。”
靳東轉身離開了房間,夏雪捂著臉失聲痛哭,不一會兒滿臉是淚的看著靳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