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辦?他到底要怎麼辦?”
靳百年也已經眼眶溼紅,仰頭長嘆:“兒子的悲劇有一半是我們造成的,但老話又說,性格決定命運,他要像他小叔那樣,也不一定不會跟路斬月在一起,這都是命,註定了的,不要多想了,隨他吧。”
下午,嬰兒房的護士送了兩個小嬰兒給媽媽出奶,原本斬月胸口漲的難受但是奶水還不怎麼見到,可是叫這兩個調皮的小傢伙吸shun一陣子,乳腺打通了,奶水很快溢了一胸口,靳湛柏忙了孩子又要忙斬月,真可謂恨自己分身乏術。
病房裡請了月嫂,但許多事靳湛柏還是親力親為,他捨不得放棄任何一個照顧斬月的機會,時常拉她的手問問她,“寶貝餓了沒有?”“寶貝渴了沒有?”“寶貝想不想睡覺?”斬月叫他吵的心煩,把他往外面推:“哎呀,你到外面去,別在我面前晃悠。”
這個時候他通常非常聽話,乖順的給斬月提了提被子也就往外面走,歡喜雀躍的:“那寶貝,我去看看寶寶,回來帶影片給你看。”
斬月笑了,雖然他走了,可是他留下來的溫暖的體溫沒有消失,在他的溫柔呵護裡,她全身心的放鬆,什麼顧慮都沒有,一整天腦袋空空,甚至覺得自己被他照顧的快要沒有了思想。
和生翡翡和匡匡不同,那個時候她連生產的費用都要操心,湊齊了生產的費用又操心孩子出生後他們要怎麼生活,現在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心境,斬月躺在床上無所事事,倒聽到月嫂笑盈盈的說:“太太你老公真好,上午你還沒醒,他摸你腳冰冰涼的,就一直揣在自己懷裡捂著,趴在床尾這裡動都不動,怕是早就站麻掉了。”
斬月神色兒呆呆傻傻的,聽了月嫂的話還陷在一片茫然中。
剛準備喝點水,夏雪來了,斬月一愣,讓月嫂暫時出去。
她來看自己也無可厚非,畢竟是妯娌弟媳,不過沒與家人一同前來倒顯得有些奇怪了,按理說,夏雪不可能單獨來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