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總的不離嘴。
“伯父您叫我名字名字就好。”這也不是程響第一次強調了,只是可能是毛父覺得程響跟自己沒什麼關係,轉眼便忘了。
程響坐了一會兒就藉由公司有事兒起身要走,毛融融也跟著起來。“我去送你。”
“這麼多天你沒聯絡我。也沒跟我說這事兒,毛融融你拿我當朋友嗎?”到了電梯前,程響盯著電梯上升的數字說道。
毛融融一陣語塞,她都快唾棄自己了,這段時間她都快忘了白天跟黑夜,更別說程響了,而且電話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難怪他會生氣。
“從日本回來就知道我爸這事兒了到現在我都還沒有緩過來。程響,對不起。”她是真的沒有時間去思考別的人別的事兒。
程響有些心力憔悴的擺了擺手,想著病房裡的那個人跟一隻多餘扎眼的湯碗,問著。“那顧薄嚴呢?他怎麼在這兒?你跟他到底怎麼樣?”
在毛融融看來程響這話倒是問的毫無道理了,她從來沒有想過顧薄嚴為什麼一直都忙前忙後的,一直都安排事裡事外,甚至她都認為這一切是顧薄嚴應該做的,從來沒有想過顧薄嚴完全沒有義務,而她在出國前提過無數次的離婚,這次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他?”程響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給了毛融融這麼大的衝擊,她一時間說不出半句話來,可顧薄嚴本來就在這兒啊,從一開始就在,從未離開過他理所應當的在,不是嗎?
程響心驚的看著毛融融,顧薄嚴卻在這時候走了過來,站在毛融融身邊自然的牽起她的手。“今天程總有心了,專程來看岳父。”
顧薄嚴一句話充滿了挑釁之意,現在他已經壓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他恨極了程響眼中充斥著滿滿全是對毛融融的佔有之意,能這般剋制的平緩自己的語氣,不知用了多大的功力。
“。岳父?據我所知融融已經擬定好了離婚協議書,就差顧總簽字了吧?”程響眼睛死盯著顧薄嚴牽著毛融融的手,語氣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程總真是耳聽八方,有勞你擔心了,離婚協議也只是內人跟自己開的小玩笑,前段時間惹她不高興了,她倒是調皮的想了這個法子,我們夫妻伉儷情深哪來離婚這一說?程總可不要散播謠言,電梯到了。病房裡都是老人,我們就不往下走了,您慢走。”顧薄嚴笑裡藏刀的說完,強行攬著毛融融按著原路返回。
響緊緊攥起拳頭,卻沒有資格上前阻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倆人相攜而去,這時在顧薄嚴懷裡的毛融融滿腦子都是剛剛跟程響的對話,直到顧薄嚴帶她到了一間無人的病房,她這才把自己從個人思維中強行拉扯出來。
“到這兒做什麼?”毛融融看著臉色鐵青的顧薄嚴,伸手要去開門,卻被顧薄嚴用身體擋住了。
這段時間她忙著無暇去想離婚的事情,而他也儘量的避開這個話題,可今天程響的到來再次讓顧薄嚴陷入了困頓之中,他真的不想再次添亂,可。終究無法安心,特別是當程響提起離婚協議的時候,雖然沒有表現但整個人都暴怒了。
“現在連一個外人都知道你跟我要離婚了?”顧薄嚴鉗制住毛融融的胳膊,他程響算什麼東西?要不是看在他父親的份上,要不是毛融融會跟自己鬧下天來,他早就把他打擊的不成人了!
“我現在不想談這個。”毛融融已經努力的揮去腦海中剛剛的思想,她現在只想一門心思的照顧好父親。
顧薄嚴冷笑一聲。“等著爸的病好了,你打算跟我離婚了?毛融融你都打算好了?”
“你什麼意思?!”這話聽在毛融融耳朵裡顯得那麼刺耳,他這是在暗裡說自己在利用她?
“寶兒。我把什麼都給你了,我什麼也都可以改了是我給予的太頻繁的導致你這般不珍惜嗎?”靠著自己的能力腦力實力打拼下商業之神的顧薄嚴,在自己愛人面前智商卻瞬間轉為了零,他可以肆意的去猜測商業對手的心思,甚至是無一漏洞,可如今對著毛融融卻那般無能為力。
失魂落魄的顧薄嚴推門出去,早已疲倦萬分的毛融融經過剛剛兩人的一番談話,現下更是要扶著牆才能坐到床上,歇了半晌抬腳走向爸爸的病房。
顧薄嚴已經連續四天沒有來醫院了,看著神色黯淡的毛融融毛家父母也察覺出了不對,毛媽媽開口問了好些次,都被毛融融搪塞了過去。她回過公寓,可顯然顧薄嚴這些天並不住在那裡,她甚至也坐車去過幾次公司,可每次都在樓下停頓一會兒就又離開了,她知道見了面也不會說出什麼有建設的話來。
景小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