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天都往醫院跑,見了毛融融之後欲言又止。眼看著毛父的訂好做手術的日期要來了,科威爾醫生時不時的往病房裡來一趟,會跟毛父說一下手術的注意事項,瞭解毛父一天的情況。
“顧夫人之前我是跟顧先生聯絡的,手術前好需要見他一面,可他最近似乎很少來了。”畢竟是因為有顧薄嚴,科威爾才會來這兒就診,手術前自然是要見了顧薄嚴的。
毛融融眼神一陣暗淡,勉強撐著嘴角笑了笑。“他最近很忙,有什麼事兒就跟我說吧,都一樣。”
科威爾頓了頓點了點頭。“也好,你們是夫妻,病人這”
毛融融聽著科威爾的話心裡一抖一抖的,或許是為了萬全的準備,科威爾讓家屬做好手術失敗的心理準備,畢竟不是什麼都能成功,就連切除闌尾都有死人的。
“融融還是打電話叫薄嚴過來吧,總覺的缺了薄嚴心理不踏實般。”毛媽媽想著下午就要手術了,顧薄嚴若不到場,她心裡總覺得跟缺了一塊般。
“他忙著呢別叫他了。”毛融融臉色有些不自然,眼神瞥向遠方抿了抿嘴說。
看著毛融融為難的模樣毛媽媽也沒有說什麼,而是一改話題盡說了顧薄嚴的好,毛融融低著頭也不知聽沒聽進去。景小斯推門進來的時候毛媽媽正說在興奮點上。
“叔叔呢?緊張嗎?”科威爾正帶著毛父做著一系列的檢查,景小斯衝著毛融融問道。
毛融融勉強的勾勾嘴角。“應該吧,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