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了病房,卻正好迎上陳特助帶來的科威爾醫生。
先介紹了一番後,由陳特助帶著科威爾醫生先去了主治毛父的醫生那裡,等著顧薄嚴安撫好了毛融融的情緒倆人也趕了過去。
“切除如果情況好的話,後期治療比手術還重要。”最後這是檢查後,科威爾做出的結論。之前他的患者能活的幾乎都是這種治療方案,若是一味的化療那也不過是苟活個一兩年而已。
這有多危險不用醫生說,毛融融自己也能想出來,可滿腦子都是毛父剛剛在病床上打滾的模樣,想來毛父也不想這樣活著,倒不如拼死一搏了。
科威爾需要一套治療方案,這研究下來還需要一週。家屬也就只能耐下性子來等,還好毛父的疼痛是陣痛,轉眼便可以跟顧家二寶在病房裡看動畫片了。
這幾天舍了公司,顧薄嚴在毛融融催促下開始正常的去公司工作,每天下班接了醫院的毛融融一塊回去,她停了自己一切的工作,更沒有再提起離婚的事兒,或許是因為沒有空閒。
景小斯開始主動擔任起兩個寶寶的保姆,時不時的把寶寶接到自己家裡住,而且沒跟小傢伙相處過的她覺得新奇極了,甚至連睡覺都要左右都抱著,氣的姜楊在客房裡圍著床直打轉,之前還想著儘早讓景小斯的肚子大起來,現在看來還是二人世界的好。
被顧薄嚴接回家的毛融融一邁出電梯直覺得眼底一黑,頭重腳輕的一頭往地上栽去,幸好在後面的顧薄嚴反應快,急忙伸手把她帶到自己懷裡。抱起匆匆朝家裡走去。
幸好也只是勞累過度跟神經過度緊繃導致的暈厥,毛融融轉醒後抬眼看著掛著的點滴,眯著眼睛尋摸著顧薄嚴的身影,卻發現在他對面的沙發上撐著頭眯縫著雙眼,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有節奏點著,瞌睡打的極有意思。
“醒了”顧薄嚴迷糊的睜開眼,看著正觀察著他的毛融融站起來,看了下頭頂上的輸液袋。
“睡一會兒吧。一會兒我自己叫護士就行”毛融融知道現在客廳裡肯定坐著等待拔針的小護士。
“你接著睡我看著。”顧薄嚴坐在床邊,寵溺的捏了捏毛融融的鼻尖,如果自私的話他現在是否該慶幸毛父及時的得了這病,這段時間足可以讓他跟毛融融和平共處,毛融融所有的脆弱對他都展露無疑。
毛融融往旁邊靠了靠,看著留出來的空床。“上來吧在椅子上打盹累的。”這段時間他甚至是比自己還要勞累,除了爸爸的事兒就是公司,甚至回到家還要處處照顧她的情緒。
顧薄嚴眼睛裡閃過一瞬的欣喜,二話不說擺掉拖鞋就躺了上去,伸手把毛融融那隻沒有打針的左手攥在自己手裡,慢慢揉捏著,享受著這鮮少的淡靜時間。毛融融彆扭的往外抽離了一下,卻不見顧薄嚴手勁的絲毫鬆散,於是也就任由他去了。
結果就是毛融融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了,而昨天她還撐著想要自己喊護士拔針,現在連針眼都結了痂。走出臥室顧薄嚴居然在客廳的桌子上拿著筆記本辦公,看見毛融融出來了放下手裡的工作。
“今天我跟你一塊去醫院。”想著不讓她去也阻攔不住,倒不如自己也一塊跟著過去了,哪怕讓她坐著不動。
到了醫院就接到了科威爾醫生的電話,手術可以訂在下週末了,也就是還有八天的時間,而毛父也早就做好準備,別說還有八天就算是今天上手術檯他也沒關係。
毛媽媽熬了湯過來正是一人一碗,人多毛父心情好自然吃的也比平時多了許多,毛融融也喝的酣暢的很,就在一碗湯還沒見底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敲響了,顧薄嚴起身開啟門外站著的是提著補品的程響。
倆人看見對方都是一愣,然後毛融融從顧薄嚴伸手伸出頭來,程響看著神情有些憔悴的毛融融有些埋怨道。“伯父住院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這些天沒有她的聯絡,電話也不接甚至新聞上也不見了她的蹤影,他都快急成一鍋粥了,後來居然還是從府景然那裡無意間知道了,毛融融的父親住院了,而他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毛融融沒想到程響會出現這裡,顧薄嚴往旁邊一閃,程響提著東西走了進來。“伯父伯母”看見裡面的兩位老人彎腰打了招呼。
毛家父母都見過程響笑著點了點頭。毛融融招呼著程響坐下,顧薄嚴也隨著臉色不好的坐了下來。
“現在才來看您,融融也沒告訴我一下。”坐下後程響看了眼桌上四隻碗,扭頭看著毛父說道。
毛父搖了搖頭。“程總有心了。”程響是現在執掌家裡的產業,而毛父也是生意人平時見了面自然是啥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