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去見她。”
郵船的政委這時聞訊跑了過來,連忙問是什麼事,船長張斌苦著臉對趕過來的政委說:“這下完蛋了,我要知道的話,寧可不在這裡靠岸補充淡水,你知道港口裡那支船隊是誰帶領的?”
政委搖了搖頭,因為港口內那支艦隊上面升著大明陸軍將軍旗,但大明軍隊雖然有將軍的軍銜,但除了海軍總監德格拉塞上將,在法國本來就是海軍上將,所以在明軍服務時授予海軍上將之外,從來沒有授予誰。
“美杜莎。”船長張斌邊走向交通艇,邊低聲地對政委說:“剛才美杜莎上來了,她現在是陸軍准將。”政委聞言不禁苦笑起來,他用力抱了抱船長這位多年的老戰友,這一次分別以後,誰也不知是否可能再見面。
因為船長和政委,在佛羅里達的軍校畢業後,都曾在巴黎實習過。而當時巴黎的負責人,就是招娣,英國人稱她為——隱藏蛇發的美杜莎。
何傳文倒是一臉無所謂地上了交通艇,這時船長張斌對何傳文和炊事班長說:“聽著,我們要去見一位將軍,她是純粹的軍人,講究絕對的服從,如果她有什麼命令,有什麼問題,你們一定要馬上執行,那怕她讓你們殺了我。餐廳的事只是一件小事,對不對?我希望不會有誰,因此而不能吃到晚餐。上帝與我們同在。”船長是一位在北美歸依了教會的漢人。
何傳文見著不停顫抖的炊事班長,他也有點害怕起來,雖然他一時還不知道為什麼,但剛才這個蠻牛一樣的漢子,害怕成這樣,這讓何傳文真的也有點擔心,不會等待在前面的,會是什麼。
他們很快就在將軍的警衛的押送下,走進了將軍在港口那簡陋的石頭房子。
“給他們鬆綁。”這是何傳文見到將軍以後,聽到的第一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