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可心中知道此時還不行,柏侯玉珩不由得懊惱的皺起了眉。
他X的,裴燁煦此時真有種想向天豎中指的衝動,剛剛他在柏侯玉珩的眼神裡看到了什麼?慾望!赤 裸裸的慾望!!這個該死的下流海皇,竟然敢在心裡這樣侮辱他,他就說嘛,這小子怎麼會突然之間轉了性,變成了謙謙佳公子了,卻原來這人還是那個卑鄙無恥色迷心竅的下流胚子!
他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覺得這人和裴傲決相像,他絕對是被油蒙了心才想和這人好好結交當一天的朋友,如今一切真象揭開,那種莫明其妙的感覺也不見了,此時想他再對這人手下留情?嘿嘿!下輩子都不會!!
“小兄弟?小兄弟??你怎麼了?”有些擔心突然間沉默下來的少年,受不得這人身上忽冷忽熱的詭異氣流,柏侯玉珩輕輕靠近了裴燁煦身邊,剛想用手去碰一碰靜立不動垂首不語的少年,卻突然間又被少年抬起的臉給震住了,半晌都沒再敢動。
“我要向你道歉,真的,我誠心的道歉。”用最最真誠的語氣,裴燁煦誠懇的開口。
“呃為什麼?”詭異,好詭異的感覺,不自然的後退了小半步,柏侯玉珩用盡量平緩的聲音小心而問。
“我不該誤解你的性格,更不該還假想著在心中把你分成了兩份,讓你受到了前所為有的‘侮辱’不說,也讓自己噁心的想一頭撞死在這山石之上,所以,我要改,認真的改,你能幫我嗎?”緩緩開口,裴燁煦邊說著邊收起了掌中的玉蕭,然後又慢悠悠將手放在了腰間處。
“幫?”疑惑的反問,直覺告訴柏侯玉珩事情有些不太好,又後退了小半步,柏侯玉珩舔了舔唇再次小心翼翼的問,“怎麼幫?”
“很簡單的。”像誘惑小孩子的狼外婆,裴燁煦眨了眨眼睛很是慈祥的看著柏侯玉珩,“你只要把命交給我就行!”唰的一聲抽出腰中軟劍,然後瘋了般向著柏侯玉珩砍去,“我讓你噁心我,我讓你膽敢在心中臆想我,柏侯玉珩,你給我去死!!!”
少年,你只能是我柏侯玉珩的!
‘呼~’帶著颯颯寒意的軟劍當頭罩下,見事不好,急踩蓮步反躥,柏侯玉珩險之又險躲開了這道突來之擊。
“小兄弟,你瘋了不成。”高聲急喝外加連跳帶躥,柏侯玉珩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惹得‘佳人’不喜,把一個好好的‘談情說意’的氣氛,硬生生弄成了非死即傷的兇案現場。
“再叫一聲小兄弟,小心我一劍鬮了你。”可恨!人生裡頭一次被人這樣子‘愚弄’,雖然柏侯玉珩並不是有意的,但如此的恥辱又怎是三言兩語就能揭得過的?此時不殺柏侯玉珩,他連地上的石頭都對不起,想著,手上加大了力度,又一輪劍花捲著有如實質的寒冰,一圈圈繞向了不遠處的柏侯玉珩。
‘嘶’一個不小心,袖子被劍花捲去了半形,呆了一下低頭看去,空蕩蕩的半邊袖擺和隱露在外的手臂讓柏侯玉珩渾身泛起一陣陣冰涼,剛剛,如果他躲的再慢一點,那少去的就不是他的袖子而是半截手臂了,“孃的,你來真的!”抬起頭吐了句髒話,可還沒等他再說點什麼,‘萬花齊放’,朵朵‘鮮花’再次降臨到了眼前。
“我靠!!”就地一陣翻滾,連滾了好幾下才勉強躲過了又一次的殺身之禍,此時不用再問,傻子都知道人家不是跟他開玩笑的,天,他看上的這位小情人的性格也為免太火爆了點吧?雖然情人熾熱點有個性點挺招人喜歡的,可發點小脾氣增加點情趣無所謂,但動不動就提劍砍人是不是就太說不過去了點?
“哪裡跑!”才不管柏侯玉珩驚愕不驚愕無措不無措,裴燁煦只顧著趁對方發呆之時,提著劍一頓狂砍,什麼繞、點、挑、甩,凡是他能想到的用到的,全體用上。
“你有完沒完了?再不停手我可反擊了。”雖連連受撞儀表盡失,但有礙於心中對這個少年有著前所未有的好感,柏侯玉珩強壓著反擊的念頭,一再退的狼狽躲的兇險,縷縷與死神擦肩而過。
可惡,心中暗暗咬牙,裴燁煦對於柏侯玉珩一次又一次及時躲開自己攻擊的情形相當不滿,微垂下眼斂氣息稍頓,下一瞬提在右手的劍一個飛縱抓在了左手心裡,空空的右手一翻一繞,一大把銀光閃閃的銀針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你他媽的下地獄去吧!”高喝著一把甩出了所有的銀針,裴燁煦冷笑著再次提劍上前,誓要把這個侮辱了他的眼睛和心靈的混蛋,斃於劍下不可。
“想讓我下地獄你還差了點。”被人又是軟劍又是銀針攻擊了這樣久,別說是人,就是泥娃娃也該怒了,冷冷的回喝了一句,柏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