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快速撤出了隱在腰間衣袂下的長劍立時反攻了回去,一時之間,劍來針往,打得好不熱鬧。
越打越心驚,越打越焦急,裴燁煦怎麼也沒有想到,柏侯玉珩的功夫竟然會這樣的好,狠狠皺起眉,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從自廢了傲龍決的內力之後,他雖另闢蹊徑練得了另一種內功,但畢竟時日尚短不及柏侯玉珩勤練幾十年,別看他們現在鬥得旗鼓相當,可用不了多久,輸的那個準是他。
“小兄弟,我們停手好好談談如何?我想我們之間一定是出了什麼誤會,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成不成?”又過了百十招,見少年的勢頭弱了下來,柏侯玉珩趕緊抓住了機會盡量溫聲開口,想他為皇十八年,何曾這樣低聲下氣過?可為了難得的動心之人,低聲點就低聲點吧。
“解釋?”汗溼衣背,輕聲開口的裴燁煦攻勢又緩了許多,眼神幽幽變深,遲疑著看向柏侯玉珩的樣子有著說不出來的柔美,那微張著吐氣的紅唇,被汗水打溼凌亂貼合在額間的軟發,因打鬥而悄悄敞開了少許的衣襟樣樣都勾得柏侯玉珩心神狂跳意亂情迷,更暗暗嚥了好幾口唾沫。
“對,就是解釋,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所以我們停手如何?”幾乎算得上痴迷的看著對面的少年,柏侯玉珩只覺得把世間所有的美好加在一起,也比不上這個少年的一根手指頭。
世上怎會有如此風華如此絕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