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兔崽子強一百倍!她的習昇根本就是沒人能比:“你說的!你去跟屈仁平說,就說我想要個書童,讓屈皓來伺候我。”
習昇隨口應了,當務之急是把傷養好,一個半大孩子他計較什麼?
燕西鬼鬼祟祟地進來了,探進來半個腦袋,在那裡叫:“姥姥?”
艾勞問習昇:“他怎麼來了?”
剛才都把心思放在艾勞身上了,誰還顧得上燕西?習昇順順她的發:“你不想看見他我把他趕走。”
艾勞想了想:“我有事問他。燕西,你進來。”
燕西立即直了身子,開啟摺扇,搖擺著就過來了,一路走,那金鈴鐺還叮噹作響:“姥姥,好些了沒有啊?”
艾勞聽到那聲音就想笑:“我問你,歐陽瀾呢?”
燕西眼珠一轉:“姥姥,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歐陽瀾被他哥哥打慘了,一身都是傷,關在了小黑屋裡,也不讓大夫給他看,現在,生死未卜呢!”
艾勞皺眉:“歐陽慕白瘋了不成?”
燕西嘆口氣:“還不是因為你!歐陽瀾一心想娶你,歐陽慕白死活不幹,說你這樣的女人不配進歐陽家,還說——”
他裝模作樣地瞄了艾勞一眼,把個欲語還休表演得淋漓盡致。
艾勞一聽,就不樂意了:“他還說什麼?”
習昇是覺得燕西怪怪的,就怕燕西再說什麼讓艾勞生氣,為了不相干的人生氣,何必呢?“算了,他說什麼由他去說,勞兒,不必和他一般見識。”
艾勞不幹,導致她崴腳的真兇就是歐陽慕白,現在竟然敢說她壞話,她真是不能饒了他:“說!他還說什麼了!”
燕西一臉的認真,絲毫看不出說的是假話:“姥姥,我說了你可別跟他說是我說的,不然他得打死我!”
艾勞瞪他一眼:“那麼多廢話!快說!”
燕西狠狠心,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開口:“他還說,你這樣的女人,給他提鞋都不配,他招招手,大把比你清純溫柔的女人都爭著讓他寵,你這樣的,他看都不會多看一眼——他真是這樣說的!還說歐陽瀾簡直是瞎了眼才看上你,如果是他,打死也不會喜歡你這樣的——啊!姥姥!我說的實話!為什麼打我!”
艾勞氣得直哼哼,習昇沒辦法,摟著她哄,揉她的胸口,給她順氣:“彆氣了,你以前不是一直說生氣是拿別人是錯誤懲罰自己?再說了,他那樣說,你就真是那樣的?他也不睜眼看看,我家勞兒這樣的女人,天底下還能找到第二個嗎?他純粹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勞兒,說不定他喜歡你,但又不敢讓你知道,這才背後詆譭你!勞兒,咱不和他一般見識,以後見了他,找機會收拾他就是了,何必讓自己生氣呢?”
什麼好聽習昇就說什麼,反正最後把艾勞哄得喜笑顏開的,覺得腳也不那麼疼了。
習昇說話也算數,哄著艾勞睡了,就去找了屈仁平,說艾勞要屈皓當書童。
屈仁平一聽,就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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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書童
屈仁平的確不喜歡大兒子,但對於自己的孫子,還是很有期待的。愛豦穬劇
說真的,屈皓小時候,屈仁平也是下了一番功夫培養的,但事與願違,屈皓文采出眾,對於經商和管理一事卻是一竅不通,任屈仁平再如何教導,那孩子就是一根筋地表示沒興趣,或者直接說聽不懂。
屈仁平快氣死了,可自己的兒子能狠心打,孫子可真是捨不得動一下。
多好的孫子啊,長得好,又聰明,可怎麼就這麼不開竅呢?
屈仁平至今也沒死心,得了機會就給屈皓介紹名師大家,就指望自己的孫子有朝一日能得自己的真傳,繼承屈家大業——雖說女兒能幹,外孫女也跟了自己的姓,可那畢竟是外姓人的骨血,堂堂一個屈家,不能讓人家說沒有人啊,家業不傳給兒子卻給了女兒,首先屈仁平自己就覺得心裡不舒服,每每想到這事,就憋屈得難受。
但是,屈化的成績他還是肯定的,他也承認,自己兒子七八個,卻沒一個有屈化這樣的能力。屈仁平就想著,在自己有生之年,好歹把自己孫子培養出來,就算是死了,也好閉眼,更是要給列祖列宗一個交代啊!
反正不管怎麼說,屈仁平對自己的孫子真是很上心,不止對屈皓,對其他的孫子也是抱有很大的期望的。當然了,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