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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慕白站定,淡淡地掃了燕西一眼。
燕西頓時覺得周身發冷,暗暗祈禱過一會兒歐陽慕白就能忘了這事——他不是故意的!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特意的給他們倆製造機會而已!
艾勞也看了燕西一眼,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廝表情怪怪的。
燕西顧不得那麼多了,忙著給艾勞介紹:“姥姥,這位是燕京大陸歐陽家的公子,歐陽慕白。慕白,這位就是天霸山莊的莊主,人稱天下第一的艾姥姥。”
艾勞瞭然了——怪不得如此風姿,原來就是傳說中無所不能的“怪物”啊!
歐陽慕白臉上一直沒什麼表情,垂眸看著艾勞,輕輕頷首:“有禮了。”
艾勞仰著頭看他,人處在下方,氣勢卻是一點也沒減:“歐陽公子,久聞大名。”
燕西根本就沒安好心,反正是一門心思想看歐陽慕白和艾勞直接能擦出什麼火花,兩個人都是厲害人物,對上的時候一定很精彩:“姥姥,腳傷到了?慕白精通醫術,讓他給你看看吧。”
聞言,歐陽慕白微微地顰了眉,目光緩緩看向艾勞的腳踝之處。
艾勞順手把長衫蓋住足部,她不是害羞,只是覺得自己沒理由讓人這麼佔便宜,雖然什麼也看不到,但那個地方畢竟還是比較私密的:“不麻煩歐陽公子了,我的人馬上就到。”
燕西又想去扯歐陽慕白的衣袖:“不麻煩不麻煩。慕白,快給姥姥看看啊!”
燕西其實就是隨口一說,努力想增加兩個人互動的機會,他知道歐陽慕白其實是個極其冷情的人,別人的死活他從來不放在心上。
但他話音剛落,眼珠子就差點掉出來——歐陽慕白竟然真的蹲下了身子,看那樣子,是真的要給艾勞看病呢!
艾勞皺了眉,不喜歡自己處於弱勢時被人如此無視,她都說不用了,這人沒長耳朵?
歐陽慕白沒動手,只是看了一眼她的鞋子,然後,抬眸,幽深的目光看著艾勞,啟唇,氣息如青草一般襲向艾勞:“疼嗎?”
燕西的眼珠子睜得更大,一口口水猛地就嗆了下去,止不住地彎腰咳了起來。
艾勞還有時間感慨——妖孽啊!要死了,這男人為什麼用這樣的目光看著她啊!她可是沒什麼自制力的啊!
“勞兒!”
艾勞還來不及說話呢,習昇的聲音在遠處傳過來。
艾勞立即覺得委屈極了,腳似乎更疼了,伸開雙臂,癟著唇朝著習昇道:“疼”
其實老五比習昇快多了,可他聽了習昇的話,根本不敢表現得太急切了,雖然心裡急得要死,可只能跟著習昇跑過來,不敢用輕功。
習昇撩起長衫,單膝跪下,伸手把艾勞抱起來,同時,用極警惕的目光掃了歐陽慕白一眼。
艾勞勾著他的脖子,小臉使勁在他脖子裡蹭,眸子裡亮光閃閃的:“疼,疼死了”
習昇起身,輕輕吻上她的額,哄著她:“勞兒乖,咱們回去讓大夫看看,一會兒就不疼了,嗯?”
艾勞乖乖地點頭,然後偎著他不說話了。
習昇淡淡地掃了燕西一眼。
燕西一個激靈,突然覺得習昇和歐陽慕白兩個人的氣場好像啊!
習昇又看向歐陽慕白:“謝公子關心了。”
說完,抱著艾勞就走了。
老五連忙跟上去,聽到艾勞說疼的時候,他也心疼得皺眉裂嘴,好像疼的人是他一樣。
歐陽慕白站起了身,看著艾勞離去的方向,突然問燕西:“你活膩了?”
燕西撒腿就跑,卻是朝著艾勞離去的方向:“姥姥救命啊!”
沒有人看到,歐陽慕白深邃的目光裡,一絲痛楚一閃而過。
習昇真是想打艾勞的小屁股,她追男人他不反對,可前提是別傷了自己啊。他不過是離開了那麼一會兒,她就把腳扭了,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啊?
艾勞可憐兮兮地窩在他懷裡,沒傷到骨頭,但肌肉肯定傷了,毒醫不分家,老五肯定是懂醫術的,給她敷了藥,讓她好生養著。
習昇就問她:“你難道是追那小帥哥的時候摔的?”
艾勞搖搖頭,沒敢說是偷看歐陽慕白時候摔的。
習昇又氣又心疼:“怎麼這麼不小心?以後乖乖在我身邊待著,哪裡也別去!喜歡那個小帥哥,我讓人給你抓了來就是了!”
艾勞心裡滿心歡喜——這就是她愛的男人啊!說的話多讓她舒服啊!比沈煙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