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吉伯特微笑道。他的捲髮因汗水而全新在前額上。“開始撒粉。”
“這裡還有一間地下室。”
“知道了。克勞得爾,請你帶他們下樓。瑪西,你先從那邊的櫃子開始。”
瑪西走到房間後面,從金屬公事箱取出一瓶罐子,開始用刷子將黑色的粉末灑在組合櫃上。其他技術人員則走下地下室。吉伯特戴上乳膠手套,將桌上的報紙裝進一個大塑膠帶。
“這是誰?”他說,從報紙堆中舉起一個小方塊照片。他仔細看了一下。“好面熟。”
他突然抬起頭看著我,使我嚇了一大跳。
我連忙走過去,看看他手上的那張相片。他手上的這張照片是從今天的報紙上剪下的,從照片中,我看到我熟悉的T恤、眼鏡和牛仔褲。
這是今天我第二次看到自己的這張老相片。眼前的這張照片,和牆上的一樣,邊緣已被修剪得整整齊齊。看到自己的相片並沒有什麼好害怕的,讓人震驚的只有一點:我的臉已被鉛筆圈了起來,胸前還打上了一個大大的x記號。
十二
我睡了一大覺。星期六早上,我雖然很想起來,卻無能為力。我的腿抖個不停,而且只要我頭稍微往前伸,頸椎就會感到一陣劇痛。我擦傷的那半張臉看起來像 果凍,右眼則腫得像紫紅色熟透的李子。這個週末假日,我僅喝了點湯、阿斯匹靈和消炎藥片。整天我都倒在沙發上,一邊打瞌睡,一邊看電視。晚上則一到9點就 上床睡覺。
到了星期一早上,我的頭終於不痛了,也可以起身走動、稍微扭轉頭部。於是我很早就起床,洗個澡,不到八點半就進了辦公室。
辦公桌上有三份檔案。不管它們,我先打電話給戈碧,但接電話的是答錄機。我煮了一杯咖啡,然後開啟答錄機聽留言。一通是維登的警探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