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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我看向瑪格莉特那欄,上面寫著“Hu。So。”我閉上眼睛,努力思索著,試圖找出這兩個字的意義。

“那是和被害人一起住的人,”我叫道:“看看瑪格莉特那欄,那兩個字代表的是Hu3band和Son。”

“沒錯,伊莉莎白那欄記載的是Br。和Bf。,代表Brother和Boyfriend。”查博紐說。

“那這是什麼意思?”克勞得爾問,指著最後一欄。這欄有些人名後有註記,有些則無。

沒有人能回答他。

查博紐翻開第一頁,大家靜靜地看著第二頁上的註記。第二頁被分成上下兩欄,每欄最上面標示一個人名,人名下仍分成幾個欄位。最左邊的欄位上註明“日期”,緊鄰在右邊的兩個欄位上則註明“進”、“出”。至於欄中空白的部分也寫滿了日期和時間。

“老天!他跟蹤她們,記錄她們的日常作息,像賞鳥一樣。”查博紐叫道。

克勞得爾一語不發。

“這個變態狩獵婦女。”查博紐繼續說道。他強調的語氣,似乎想要說服自己。

“像一份研究計劃,”我輕聲說:“而他還沒有完成。”

“為什麼?”克勞得爾問。

“瑪格莉特和伊莉莎白已經死了,這些日期是最新的,那其他人呢?”

“可惡。”

“支援的人都死到哪去了?”克勞得爾往門外走去,消失在走廊裡。一會兒之後,我聽見外面傳來他怒斥巡警的聲音。

我把視線轉到牆上,今天我不想再研究這份表單了。我熱得要死、精疲力盡又渾身疼痛。沒有人能證明我的推斷是對的,目前也不知道我是否能繼續加入他們追查下去。也不知道克勞得爾是否已贊同我們的想法。

我看著那張地圖,想找點東西看以轉移自己混亂的思緒。這個地圖很大,涵蓋整個蒙特婁市。地圖上有五顏六色的區塊,標示出各種不同的地理特性。 粉紅色的住宅區上,有錯綜複雜的白色街道、紅色於道和藍色的電車道。點綴其中的綠色代表公園、高爾夫球場、公墓。橘紅色是公共設施,淡紫色是購物中心,灰 色則是工業區。

我在地圖上找到市中心的位置,便更湊近地圖一些,想沿著街道找到我住的地方。我找到後,才發現我住的那條街很短,只有一個街區長,難怪每次 計程車司機都找不到。我發誓下次要對他們有耐心一點,或再把位置說得更仔細些。我沿著謝布魯克大道向西找到與它相交的蓋爾街,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由自主地找 向上次屍體發現的地點。這是今天下午以來我受到的第三次驚嚇。

我的手指在愛德華特街上方盤旋,在這條街旁邊的正是標成橘紅色的聖米內大教堂。突然,我發現在這教堂的西南角,有一個很小很小的用鉛筆打上的x符號,這裡正是伊莉莎白·康諾陳屍處。我的心狂跳著,向東搜尋過去,想找到奧林匹克體育館的位置。

“查博紐先生,請過來看一下。”我說,聲音緊繃而顫抖。

他走了過來。

“那個體育館在哪裡?”

他用筆指出體育館的位置,一臉納悶地看著我。

“瑪格莉特·愛德基的家在那裡?”

他想了一下,湊近地圖,指出在帕瑪西紐區南邊的一條街。他的筆停在空中,因為我們同時看見另一個用鉛筆圈起的x記號。

“茜兒·託提爾住在哪裡?”

“聖安迪貝爾街,滿遠的。”

我們一起看著地圖。

“我們仔細找一下,一區一區的找,”我建議道:“我從左上方開始往下,你從右下角往上找。”

第三個x記號是他先找到的。這個符號位在聖羅倫斯河南岸,靠近聖倫伯特。他不知道那個地方會發生命案,克勞得爾也不知道。我們繼續在地圖上搜尋了十分鐘,但是沒有再發現新的x記號。

就在我們準備再重找一次時,警方犯罪現場重建小組的車子已駛到門前。

“你們死到那裡去了?”克勞得爾問道。這幾個警員正提著金屬箱進來。

“開來這裡好像開進森林一樣,”皮爾·吉伯特說:“只差泥土少了一點。”他的一張圓臉四周全蓋滿捲曲的頭髮和鬍子,讓人聯想起羅馬的某位神抵。我老是記不得哪一位。“我們來這裡幹嘛?”

“還不是那件女子分屍案?”克勞得爾說,舉手向房裡一揮:“也許這裡就是兇手的藏身之處,這裡得好好採證。”

“沒問題,交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