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至於叛國行為,我們根本就沒發現。
整個晚上,克雷連科都和我們在一起。他不時走到我們每個人面前,檢查工作進展情況。當他走到維辛斯基背後時,對一位蘇聯外交官的事發生了興趣。那人被指控生活方式極其奢侈,同一名部下的妻子關係曖昧,以及其他一些毛病。維辛斯基建議把這名外交官開除出黨,交付法院並判三年監禁。
“怎能這樣——三年?”克霍連科用不滿意的口吻問。
“您應該寫,他讓蘇維埃國家在西方人眼裡威信掃地,為此應該槍斃?”
維辛斯基尷尬得面紅耳赤。
“起初我也想建議槍斃,”他用阿諛奉承的語氣喃喃地說:“但是”
他囁嚅著,竭力尋找適當的解釋,可怎麼也找不出。這使他驚慌失措,趕緊吞吞吐吐地承認自己的錯誤。克雷連科譏笑地盯著他,似乎對維辛斯基的倉使失措感到某種滿足。
“可是,這根本就說不上什麼犯罪!”他出乎意料地宣佈道,並指著維辛斯基關於把這名外交官開除出黨和交付法庭的筆記,斷然下令:
“請您寫上:案件了結!”
我沒看維辛斯基,不想使他更覺得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