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識?還不速速收了兵刃!”
“唔!”只見那人輕輕一拍王二肩膀,打量了一下面前遼軍,點點頭,沉聲說道:“某乃折衝將軍太史亨!”
“見過少將軍!冒犯之處,還請將軍恕罪!”眾人立即齊聲喝道。
“得了!”太史亨毫不在意地揮揮手,忽而一拍王二肩膀,笑著說道:“走吧!”
“走?”回頭望了一眼王二,太史亨朗笑說道:“怎麼,不願意做我親兵隊長,卻喜待著此處守城門?”
只見王二稍稍一愣之下,當即面色大喜,連連呼道:“願意、願意,如何會不願意?”說著,他忽然想起一事,尷尬說道:“將軍,這還有一小兄弟!”
“你小子就是事多!”太史亨搖頭一笑,一面朝城中走,一面說道:“一併來吧!正巧我缺幾名親兵,最好是伶俐些的!”
“伶俐、伶俐,比我還嗯稍稍比我差點!”說著,王二一轉頭,衝著愕然站在一旁的小卒低聲喊道:“小五,還不速速過來!”
“誒!”望著王二喚了一名看似極其木訥的小卒過來,太史亨心下苦笑不已,搖搖頭走著,忽然想起一車,回頭說道:“哦,對了,且莫要關城門,等下還有一撥人馬前來,王二,走了!”
“是!少將軍!”王二像模像樣地抱抱拳。
一邊走著,王二忽然好似想起一事,問身前太史亨道:“少將軍,啊不,將軍,你不是去了洛陽麼?”
“叫少將軍就行了!”太史亨轉過頭來,一面走一面說道:“還是你小子夠意思,我離開五、六年你都認得出我!”
“嘿嘿,就算再過五、六年小的照樣認得出少將軍!”
“嘿!還是那麼會說話啊,得了,不與你說笑了,今日我前來,乃是聽聞我父親重病,陛體恤,特遣我並侍中大人,還有數位宮中太醫,前來為父親治病!”
“哦?”王二眉毛一挑,疑惑道:“將軍莫非真的病了?”
太史亨邪邪的一笑,道:“你說呢?”
“這”王二聞言苦笑說道:“將軍病況如何,我這一守城門的哪能知曉啊!”
回頭瞪了王二一眼,太史亨沒好氣說道:“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頂用!活該去守城門!”
“嘿!”王二訕訕一笑,卻聽身旁“嘻嘻”一笑,頓感面上無光,衝著那小卒低喝道:“笑笑笑,你懂個屁!”
走著說著,說著走著,離開家裡五、六載的太史亨亦是輕車熟路般找到了自家府邸,在繁華的襄陽城中,有當初的楚王府,也有各式各樣的豪華府邸,但是太史慈的府邸,僅僅是一座極為樸素的府邸,就連那牌匾之上,也僅僅只掛著楚侯府三個字,但是這三個字,卻足可以撼動整個荊州乃至整個江東
“回來嘍!”站在府邸前,太史亨輕嘆一聲,王二自是走上前去,為太史亨喚門,但見王二走上階梯,守在府邸前的四名遼軍當即持槍喝道:“楚侯府重地,閒雜人等速速離去!”那眼神警惕得緊,就算是王二和太史亨都是穿著一聲己方軍隊的甲冑,四人也是十分戒備,二人眼神盯著三人的眼睛,另外兩個看著三人腰間的兵器
第二百七十七章 青史留名
“這位兄弟!”嘿嘿笑著,王二走上前。指著身後不遠處臺階下的太史亨,低聲說道:“此乃少將軍,得聞老將軍重病,特地從洛陽趕來!”
“少少將軍?”這四名遼軍俱是太史慈麾下老兵,當初自是見過太史亨,只見四人細細一打量太史亨,面色頓時一驚,急忙抱拳喚道:“見過少將軍!冒犯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不必!”太史亨擺擺手,忽而低聲問道,“父親可在府內?”只見其中一名遼軍下意識望了望府內,同時點點頭。島協介圾。
太史亨頓時面色一變,他自然清楚,若是其父太史慈眼下在自家府內,就代表著是身染重疾,無法下床,否則,按著太史慈的脾氣,絕對不會在當值時辰留在家中的,心下大亂的太史亨當即辭了四名遼軍,疾步朝府內走去,王二與陳五,自然緊跟在後。
府邸不大,府內也無任何奢華之物,院中唯一顯眼的,便是擺置在兩旁的眾多槍矛,還有兩個最為顯眼的短戟,順著庭廊走至內院,太史亨直直朝其父太史慈臥居而去,期間不時有府中太史慈麾下老兵認出太史亨,恭敬見禮。
終於,一行人來到了太史慈臥居,只見太史亨正要上前叩門,卻猛聽屋內傳來一陣急促的咳嗽聲,伸出的右手,頓時僵住了。
“少將軍?”王二低聲喚著,太史亨顫抖的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