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門上,卻是久久不敢推入。
“咳咳,門外何人?”屋內傳來一句中氣十足的話語。
只見太史亨渾身一顫,忽而梗咽回道:“父父親,是孩兒!”
“唔?亨兒?”屋口不一聲驚呼,隨即。便是木床吱嘎吱嘎的聲響。
“父親?”聽得屋內異響,太史亨面色大變,當即推門而入,急步走到床前,待見到只是榻邊燭臺倒地,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老了,不中用了!”靠在榻邊的太史慈低頭望著那失手打翻的燭臺,苦笑一聲,此時的太史慈,已不復當日雄姿,兩鬢、鬍鬚已經泛起白花!
蹲下將父親失手打翻的燭臺扶起,太史亨恭維說道:“父親倘若言老,豈不是要叫那關羽無地自容?”
“哈哈!”太史慈聞言暢然一笑,撫須說道:“關羽小兒何足掛齒!”說著他抬頭一望自己長子,忽然喝道:“你不在洛陽當值,過來此處作何?”
“這個”太史亨稍一猶豫。卻聽見門戶輕響,王二與那小卒早已躡手躡腳走出,關上了屋門。
太史亨立即低聲道:“孩兒前來,一是主公聽說父親患病,立即派遣宮中太醫前來幫父親診斷,二十主公得到馬超將軍傳來訊息,劉備在漢中囤積大軍,意圖北上,主公認為關羽必然會在荊州響應!所以”
“啪!你說什麼!”本來看似虛弱的太史慈,本來有些蒼白的臉上立即漲出了紅暈,口中罵道:“哼!劉備這個大耳賊,竟然還不死心,當初若不是子龍一時心軟,兩次放劉備逃跑,他劉備如今早就已經成了一推白骨了!”
“父親你!”太史亨一看你太史慈的狀態忽然已經,自己一說劉備大軍可能北上,自己的父親的病竟然就直接好了!
“哼!”太史慈一擺手,中氣十足的說道:“我此等小恙何足掛齒,有勞主公掛念了,那江陵關羽才是我心中大患,就算是老夫一身的病痛,只要聽聞那關羽前來,老夫也如猛虎下山!”
聽著太史慈的太史亨驚愕無比,趕忙拱手道:“父親不要激動,如今時間尚且充裕,父親還有時間備戰!”
“我知道!”太史慈緩了一口氣有慢慢做了下來,道:“血衣的情報是絕對及時的!當年老主公可沒少花力氣在這些上面!”
“是是!”太史亨連連點頭。
太史慈眼睛一眯,殺氣四射,惡狠狠的說道:“哼!那關羽當年因為差一代砍倒我軍金字遼旗而威震天下,十年過去的,竟然還這般囂張!太小看我太史慈了!”說著,太史慈便回想起來當初赤壁大戰之時,關羽將自己擊如江水之中的事情,心頭更是恨意猛增!
“父親!”太史亨勸道:“父親也莫要發怒,聽聞那關羽這一次也是不顧右臂舊傷,力主悲傷襄樊,我軍兵馬眾多,加上有天雷箭幫助,還怕的關羽作甚!”
“哼!”太史慈冷哼一聲罵道:“老夫何事怕過那個老匹夫!不過”太史慈忽然眼神一暗,道:“自從前幾年諸葛亮發現了天雷箭的弊端,我軍再用此物就需要小心一些了,當年老主公遲遲不用此利器,正是害怕會被被人所用反過來自己受制於人,所以亨兒,征戰沙場重在行軍佈陣,軍略謀劃,莫要指望武器之尖而取勝!”
“孩兒記下了!”太史亨連忙拱手應道。
“嗯!”太史慈點點頭,抬頭看著自己許久未見的兒子,眼中露出了父親的柔情,擺擺手,道:“來!過來讓為父看看你!”
“誒!”太史亨淡淡一笑,走進了太史慈,太史慈細細的大量太史亨,點點頭,道:“嗯!果然有我太史家的風範!亨兒你現在官居何職!”
太史亨拱手道:“孩兒官居折衝將軍!”
太史慈微微搖搖頭,道:“你久居洛陽,跟隨主公!並無多少戰功便官居折衝將軍!一是主公垂憐,二是為父之名,所以亨兒你莫要驕傲!”
太史亨趕緊拱手道:“孩兒謹記!”
太史慈停頓片刻,忽然說道:“對了你所侍中元直也來了?”
太史亨立即道:“不錯,徐大人就在孩兒其後,不時便到!”
太史慈眉頭一皺,低聲說道:“朝中可是除了什麼事情了?”
太史亨猶豫一下,道:“父親放心朝中穩定如初,主公和各位大人均是和睦”
“說實話!”太史亨的一個眼神就讓太史慈猜到這話是真是假,太史慈的一聲厲喝,立即打斷了太史亨的話,太史亨看著太史慈凌厲的眼神,哪敢說假話,吞吞吐吐道:“朝中不少大臣都在勸誡主公進位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