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覺自己語氣過重,王哥拍了拍那小卒肩膀,低笑說道:“你小子如何會知,將軍這叫防患於未然!江陵關羽那邊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已經跟咱們將軍在江陵對峙了十年了,將軍也沒能把他怎麼著咳!這話你可莫要隨便亂說!”
“是是,王哥放心!”小卒笑嘻嘻地點點頭,繼而說道:“王哥,你說關羽會不會得到將軍染病的訊息,引軍來犯呢?”
“這個嘛”王哥露出更加詭異的笑容,低聲道:“呵呵!咱們將軍巴不得那關羽趕緊引軍前來呢!”
那小卒也不傻,一聽王哥的話,立即驚詫說道:“王哥你的意思是”
那王哥立即一揮手,道:“好了!不要瞎說話了!我倒是期望兩邊相安無事,我等領領軍餉也就是了,上面的事不是你我該管的!”
“王哥說的是!”那小卒點點頭,忽然一露笑臉,甚為歡喜說道:“估算一下,差不多也是該發軍餉的時候了吧?嘿嘿,兩貫呢!”
“嘿!”王哥搖搖頭,哂笑說道,“區區兩貫就把你樂的!看在你爹臨死前託付上,老子儘量將你小子提到伍長,這日後,還你看你自己的,王哥我也幫不了你太多了!”
“王哥哪的話,這些年全靠王哥照顧呢!”說著小卒好似忽然想起一事,望了望左右低聲說道:“王哥,聽營裡一弟兄說,這幾年軍中財政有些麻煩,好些地方都出現剋扣軍餉之事,你看著”
“你小子少沒事瞎操心!”重重一拍小卒腦袋,王哥低聲笑道:“放心吧,一個子也少不了你的,主公是最恨那些貪官汙吏的,早晚會懲治的!再說了!誰敢扣我幽遼軍的軍餉?”
“幽遼軍?”小卒歪了歪腦袋“什麼是幽遼軍?我等隸屬太史慈將軍麾下,關幽遼軍什麼事?”
“你唉!”重重搖搖頭,王哥低聲說道:“你小子知道個屁,想當年我幽遼軍誒不說了!”一說到這裡,這王哥的眼神明顯暗淡了許多,喃喃道:“若是那一場大戰啊,說不定你大哥如今比我的官還大呢!”
“啊?”那小卒疑惑的看著這個王哥,那王哥重重的一拍小卒的肩膀道:“你小子記住了,到哪裡也不能丟你大哥的臉知道嗎?”
小卒趕緊點頭,道:“知道了!知道了!王哥說的是!”
就在這時,城中走來一名伯長,朝著王哥方向拱手道:“王二,將軍有令關上城門,換防了!”原來正是那個赤壁之戰中的什長王二,而身旁的那個小卒,正是當初身為什長的王二的伯長,陳二的弟弟,陳五!而王二已經累計戰功,十幾年之後從什長升職成了門將,而陳二也已經在年前死了,死因是十年前的舊傷積累之下的爆發,臨死之前陳二將自己最小的弟弟,還不成器的陳五託付給了王二,
王二一聽將軍吩咐關城門,立即拱手道:“諾!”
“好了!兄弟們!速速關閉城門!換防!”王二立即大喊一聲。
“諾!”
王二身旁的小卒好似還想跟王哥聊一聊,忽而眼神一緊,低聲說道:“王哥,我好似聽到馬蹄聲!”
“什麼?”王二愣了愣,四下一望,皺眉說道:“哪來什麼馬蹄聲!”話音網落,忽然遠處傳來一聲大喊。
“休要關城門!”王二面上一愣,繼而伸手虛握腰間戰刀,一臉警惕地望著遠處。
“踏踏踏”隨著一陣急促的馬蹄之響,伴隨著陣陣煙塵,遠處隱隱浮現出一騎身影。
“休要關城門!”伸手推開身旁小卒,王二猛地抽出戰刀,厲聲喝道:“來人何人?下馬緩行!城上弓弩手戒備!”
就在城頭之上眾人一陣緊張的同時,那一騎已奔至城門前,但見來人猛一扯馬韁,頓時馬兒前蹄凌空虛踏幾下,隨即重重砸在地面上,揚起一片塵土,眾人抬眼一望,卻見來人著一身將軍鎧甲,正笑吟吟地望著王二說道:“喲!我還以為是誰,是你小子!怎麼,還在此處守城門?”
“這個嘛!”王二一聽這聲音便已經知道了是誰了,一揮手,身旁的戒備的弓箭手立即放下了手裡的弓箭,王二笑著訕訕地撓撓頭,笑道:“呵呵!少將軍就喜歡取笑我!”說著,親自下了城頭,到了城外,原來來人正是這襄陽城守將太史慈的兒子,太史亨
王二上前給太史亨牽馬,嬉笑說道:“若是少將軍體恤,就賞給小提個一級半級的!嘿嘿!”
“你小子!”只見那人翻身下馬,苦笑著搖搖頭,轉身一望,卻見城門下無數守衛,頓時眉頭深皺。
王二一見,當即大聲喊道:“弟兄們,少將軍你等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