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話來。
吳學旗教授拍拍我肩膀笑著說道:“小許同志,昨天你要稱兄道弟的就是這位,你可降得住她?”吳老指的是我面前削著短髮的德國女孩。
我傻笑著說道:“哈!哈哈!真降不住,咱還是算了吧!”
一旁的葫蘆打趣說道:“哎喲,默默,要不要我再去我家摘幾朵臘梅借你使使?”
我瞪了一眼葫蘆說道:“葫蘆,你找茬是吧?”
此時,建國突然拍著大腿哈哈大笑,前俯後仰指著我說:“真笑死我了,你默默也有這慫樣的時候,敢不敢降了她,我這就叫聲嫂子。”
誰知道葫蘆和建國會不會此時拿我開涮,我心裡一急,站起身子罵道:“兩個兔崽子,找練是吧,信不信老子把你兩個丟出去?”
鍾來別,莫涵兩位教授以為我和葫蘆,建國來真的欲上來勸解,葫蘆和建國指著我開懷大笑,幾個人才收住了身子,在坐的五個德國年輕人一頭霧水,嘴裡說著話,不得道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吳學旗教授呵呵笑了笑說道:“要不要我幫你翻譯翻譯!”
葫蘆和建國異口同聲:“當然要翻譯!”
我立馬扯住吳學旗的手臂,懇求道:“吳老,這您就別翻譯了,昨天不就是我腦子缺心眼兒,沒想到是個妮子嘛,這真降不住,咱還是算了哈?”
莫涵教授湊上話來說道:“小許同志看不上人家?”
我說:“那倒不是,人家是德國來的客人,咱這不合適,八竿子打不到邊的人,別鬧笑話了。幾位教授,領導放我一馬,瞧瞧,我這兩位兄弟巴不得我出糗呢,不能便宜了他兩個土匪,對吧,哈!”
也不知道此事吳學旗教授翻譯了一段什麼話,我心裡緊張。接著五個德國年輕人哈哈開懷大笑,唯一的女孩子端著酒碗遞了過來,說了一句話。吳學旗教授翻譯說:“要和你喝一碗酒”。
我說:“一個女孩子家的喝酒行不行,我們這都是用碗的,不用杯,別一碗下去躺下了!”
沒等吳學旗教授翻譯,德國女孩一口氣將碗裡的酒喝乾,抹抹嘴,笑開了。好像她喝的是白開水不是酒,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咋舌,端起酒碗也一口喝光,兩人相視而笑,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一絲的憂傷,我想她是為她的雙親難過吧。葫蘆和建國打頭鼓掌起鬨,弄得我全身不自在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我帶著他們遊山玩水,也重新登上了龍頭山。此時的龍頭山山頂的巨洞已經全部封堵,已經面目全非,墳頭都埋了下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山頭也矮下去十幾米,石壁上出現了幾道深深的裂縫,我想龍洞內的空穴應該應經全部被填實了,就算裡面有活著的鑽山獨角彘,巨蛇,神秘女人怕也被山崩地裂給壓死了。幾天後送走了幾位教授以及他們的學生,還有五個德國朋友。臨行時德國女孩送了我一張些著她名字的相片,她叫安娜!
兩個月之後在元江下游發現了一個腐爛的巨蛇屍和三俱奇異動物的屍體,被送到了省級的動物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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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謀生入伍
風風火火過完了春節,這年的春天溫暖得多,春耕播種,稻田裡播種下了綠油油的稻穀秧苗,山裡的人唱起了歡欣的歌謠:春來潤雨下,滋潤我期望的秧苗喲,辛勤耕種,血汗不止心中美,待到秋來時節至,換來豐收美麗了家園喲
我和葫蘆,建國三人忙完春耕,計劃起上昆明發展的事來。我把這一想法和家人說了,父親欣然同意。
事出突然,葫蘆的家人和我說,過兩天就遷居回陝西西安了。我和建國一下就愣住了,不知道說什麼好。葫蘆也是悶悶不樂,話就少了許多。對於我們這些早年被知青辦發配邊疆的知青後代誰不想遷回故里呢。
那天的離別來的特別的突然,我和建國從田裡回到家中,父親才和我說葫蘆一家已經走了,剛好有一輛拖拉機要到縣裡辦事去,葫蘆一家就趕了這趟車。我和建國追到村口,已經望不見葫蘆遠去的背影,我們都還沒來得急彼此道別。
我和建國在村頭傻站了半天,眼淚不知不覺就落下了,不知道何年何月再得相見,或許此生相聚已無期。
父親和我說葫蘆也捨不得離開我和建國,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