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稀有物種!”我和建國退回了屋裡,先備點茶水去。
不過多時,五個人就都在村長,支書,王和和我父親的帶領下走進屋裡來。吳學旗教授趕緊喊我們三人上去,一一給我們介紹。
眼前這幾個德國人都很嚴肅,就握握手錶示友好。我頓時沒了和他們交朋友的興趣。不過眼下這五人也曾經費力搜救過我們,也不好拉下臉皮擺嘴臉。
吳學旗教授大致把我們三人的情況用德語介紹了一番。眼前這五個人總算露出了點笑容。
吳學旗教授翻譯說:眼前這五個德國人是前些年進洞探險的先驅的後代。此番再來是想再進洞探險。我把洞裡的情況又複述了一遍,整個山洞已經完全崩塌,已經進不去了。吳老照實翻譯了,只見五個年輕人面露悔恨之色,一下就沉默了下來。
此時我得把從山洞帶出骨灰的事告訴他們。我把吳老拉到一邊,艱難地把實情相告,然後對之前沒說出實情做了一番解釋。吳老先是一怔,然後激動地抓住我的手說:“如果真是故友的骨灰,那真是太太好了。你的做法我能理解!”接著吳老激動地走到前面,把骨灰的事說了一番,五個德國年輕人喜出望外,握著吳老的雙手激動不已,眼淚就躺了下來,然後急切的像是在詢問著什麼。
吳老翻譯說,他們幾個急於想看看骨灰在什麼地方。我們三人把他們領到二樓,我從床底下的木箱裡拿出六包用塑封袋包裝的骨灰。裡面還裝著大致可以辨認的手錶。
五個德國年輕人看了一眼骨灰包,大概認出了裡面的幾幅手錶,分別都把骨灰包抱了過去,眼淚就撒了一地,哭成一團。我和葫蘆,建國聚到一處心裡坦然了,此番龍洞一行總算還有收穫。五個德國年輕人圍著我們點頭鞠躬,嘴裡說著話,我們可一句都沒聽懂,不過從他們的舉止看得出來,是向我們表示感謝。
吳學旗教授在旁充當了翻譯,他說還要把骨灰帶回北京做進一步的dna測試鑑定才能確定是不是他們的父輩,不過骨灰裡的手錶確實是他們父輩生前所戴的。
五個德國年輕人把骨灰放到車上,一陣歡喜,我把客人有領到飯桌前坐定,大家邊吃邊聊。五個德國年輕人詢問在龍洞裡找到屍骸的事。
我避開鑽山獨角彘,神秘女人,兩條蛇皇,龕棺,河童,財寶,規模巨大的吊屍群諸事不提,僅僅把在山洞深處找到遺骸的經過敘說了一遍,當中也把龍洞內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吳老接著把五個德國年輕人進洞探險的經過也翻譯給我們三個聽了。他們的路線和我們剛好南轅北轍,下垂到環狀天塹部位的八個岔洞他們選擇了西面的山洞走,而我們選擇的剛好是靠東的山洞。
龍洞每個岔口或許有相通之處,不過他們因為龍洞裡的岔道極多,電子裝置失靈,連指北針都無法正常指北,他們未敢進到深處,走了兩天就退了出來,因此就算山洞都相連也沒有和我靠近。
我和葫蘆,建國三人在龍洞內一共走了二十一天才從江底僥倖逃生,實屬運氣了。葫蘆和建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我們如何在山洞內摸爬,又如何解決食物,光源等問題編了一連串的故事講述了一遍。當中肯定有不合乎邏輯的事。比如山洞裡怎麼會有樹木枝葉雜草,又怎麼會有野鴨子給我們捉了烤吃之類。
葫蘆和建國頭腦思維還算清晰,硬是把故事說圓了。問道難處就直接回答:那我可就不明白了。我也不知道會有這種事云云。幾個教授說,深山洞穴難以理解的事物多了去了,只是未被科學發現罷了,葫蘆和建國講述的並不無道理,眼下誰都沒有懷疑的了。
當中我只說在一個由深潭附近的山洞裡找到了遺骸,我們不方便攜帶,只能把屍骸燒了,帶骨灰出來。我沒有說他們都是吊死的,儘量別把遺骸的死狀講出來,一語帶過了。
最後我知道有兩俱遺骸是是那德國女孩的雙親,世事難料,讓人感慨。我拉開我外套的拉鍊,把掛在脖子上的黃金項鍊取了下來,遞給那女孩。
德國女孩看見項鍊,眼淚就從眼眶中冒了出來,然後沉重的將項鍊從我手裡接過,按在胸口掩面而泣。
我說:“我只帶出了你父母這唯一的遺物,若不是見到項鍊,我根本就不會想著把屍骸燒了帶出骨灰來。你小時候來過村子兩次,我見過你,所以我發現這項鍊上的照片時才恍悟過來,以此判斷山洞裡的六俱遺骸可能是你的數次找尋的親人,所以才想方設法把骨灰帶了出來,總算沒有白費這一番心血!”
吳老照實翻譯了一遍。德國女孩用生硬的普通話說了聲謝謝,我一時接